“能!当然能!只是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放过我啊?”
傅榕雪反应过来,咳嗽了一声,“看你提供的信息是不是对的再说。”
她打发男仆从后门回家,带着老鸨和夜惠冥一起去了丞相府。
丞相知道他们把罪魁祸首抓了出来,激动的早早坐在前厅。
老鸨第一次来丞相府,浑身都抖的害怕,一进入前厅就跪地哭喊:“是蒋媛媛非要买香米,我只是做生意,没有办法啊!”
丞相一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夜惠冥上前冷漠的解释:“据我和大理寺的调查,你的侍妾蒋媛媛,勾结花房的一个奴才,被沈小姐撞破。”
丞相双眼瞪大,不敢相信那个贱人居然会背着他红杏出墙,气的站起来掀了桌子。
傅榕雪陌声,这个沈瑶砸东西的毛病,原来是她亲老爹身传的。
老鸨被他这样的行为吓得更是不轻,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只是卖给她香米,不知道她红杏出墙的事情啊!还望丞相饶命啊!”
丞相位高权重,极其爱面子,阴沉着巨怒的脸让管家把那个贱人带上来。
夜惠冥也让早早等候的大理寺把人带上来。
蒋媛媛哭哭啼啼的来到了前厅,跪下来抱住丞相的大腿,“大人,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事情来。分明就是他们查不出来小姐的死因,想污蔑臣妾。”
丞相没有理会她,一脚将她踹开,用手指了指大理寺:“你来说!一五一十的说!”
大理寺只好默默地上前叙述:“昨日,沈小姐心情不爽,无意走到从来没去过的梅园,正好撞见她红杏出墙,小姐想治罪,却被她蛊惑,隐瞒此事,事后给了小姐一副永葆青春的方子。”
蒋媛媛害怕起来,暗地里看向那个奴才,心里清楚,他肯定全部都招了。
那个奴才心虚,一直低头,不敢看她。他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大理寺府的鞭子和刑法,他实在扛不住。
大理寺回想昨天那个奴才的口供,接着说:“那个方子就是香米敷面,可她却告诉小姐要吃下去。提前又和这个奴才串通好,加大了花里的用量,另外,她还趁着婢女不在,在小姐的洗澡水里,加了米毒。”
傅榕雪恍然大悟,怪不知道会发作的这般彻底。
也怪沈瑶,非要去巴结一下夜惠冥,结果还把命巴结进去,如果她没让婢女出去,也没让打洗澡水的奴才离开。
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蒋媛媛知道她没话可说,突然狰狞起来扑向那个奴才,手里的刀瞬间掏出,想杀了那个奴才。
这个奴才是唯一的证人,傅榕雪想也没想,身体前倾扑了上去,蒋媛媛来不及收手,一刀刺中了她。
傅榕雪只觉得疼,趴在地上,血涌了出来之后,疼痛才一波接着一波上来。
蒋媛媛惊慌失措,连忙把刀扔了,大理寺眼疾手快抓住她,夜惠冥飞步跨过将傅榕雪拉了起来,他担心的替她检查着伤口,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丞相看着蒋媛媛惹出来这么大的祸,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来人,把这个贱人还有那个奴才拉出去杖毙!”
蒋媛媛害怕的尖叫大喊,最后还是被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