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溯舟坐在龙椅上,不说话。
就这样看着朝廷下的人。
安静的气氛让大殿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感觉快要窒息。
“皇上,老臣有事禀告。”最后有人打破了这个气氛。
段时鸣站出来,“赈灾的银钱虽然到了灾区,但是所到数目却渐渐变少,每一个关卡的人都想参一手,臣无用,没能阻止。”
权北野听见段时鸣的话,心里哀叹了一句,“你要是能阻止,那这早朝还上的有什么意思?”
“段卿是个武将,若这般事爱卿都能处理,那真所谓是文武双全啊!”顾溯舟轻笑,“放心吧,朕知道。”
“朕为雷州送的赈灾,有多少人占为己有,朕可是知道的个彻彻底底啊!”
顾溯舟越来越凌厉,看向朝下的人。
其中那些拿了钱财的人,心里都渗的慌。
而且,这几年顾溯舟无多大作为,大臣们心里的小九九又开始了。
刚开始顾溯舟随着他们,不过后来他发现,越是纵容越是放纵。
越加的目无尊法。
不过他们还是想抱侥幸心理,万一顾溯舟骗他们的呢?
“刑部,抓人。”顾溯舟都懒得一一念名。
“凡事涉及的家室,全贬为奴。”
“皇上冤枉啊!”那些大臣被刑部的人给压了,又开始了狡辩,“臣家世代为陛下效力,如今却要被陛下以这么卑劣的手法除掉,臣不服。”
“哦~!!”顾溯舟后依靠在椅,眼底随意的神情懒散又漠离,好以瑕整的看着那个大臣,“卑劣的手法?”
“朕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错觉,就这点就叫卑劣了?”
顾溯舟的话响彻在大殿上,“想要证据,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