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玄龟主宰的悲伤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因为下一秒,他就被怒鲨那个砂锅大的拳头给打昏了,当然为了让玄龟主宰能昏得更彻底一点,乌樟主宰喷了一口毒墨汁,一滴没落,全都喷进了玄龟主宰的鼻子和嘴巴里,只见玄龟主宰猛地抽搐了两下之后,彻底昏死了过去,整只龟非常的悲惨
“嗯?”
正陷入陶醉的方成被激烈的打斗声吵醒,他眨着无辜的小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浓浓的不解,“咋回事?你们怎么又把乌龟干倒了?”
“还他吗不是因为你?”怒鲨的性子非常的直,听到方成的话后,直接气势汹汹的喷起了方成,可他一说完就后悔了!
方成可是马上就要成为他们老总的人,得罪了他,怎么可能有好果子吃?不把自己的这身鲨鱼皮扒掉都他吗是老天保佑!
想到这,一向悍勇的怒鲨,身体竟然猛地颤抖了一下,因为方成给怒鲨的印象太恐怖了,他要是真的给怒鲨点颜色看,就怒鲨这个小体格,还不够他塞牙缝的,想想都让怒鲨感到绝望。
众主宰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怒鲨,那目光似乎是在说,你这个家伙啊,嘴怎么就这么快呢?新老板上任第一天就得罪他,这不是上杆子让人穿小鞋嘛!
看到众人的目光,怒鲨更是心惊胆战,看向方成的目光都有些躲闪,生怕方成直接揪住自己的小辫子,拿自己当杀威棒!
不过还好,方成生活在一个言论非常自由的度,所以并没有感觉怒鲨是在冒犯自己,也没有像众主宰想得一样,揪着怒鲨的小辫子开始给他穿小鞋,而是很萌的眨着大眼睛问道,“因为我?怎么回事啊?说说~”
可是谁敢说啊?谁知道眼前的这个新老板是不是在故意装哔!是不是在套他们的话?
所以众主宰都是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身外事的泥塑状态,只有怒鲨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其实也和您没什么关系,就是刚才这老乌龟有点装哔,惹到了乌樟主宰,所以我才和乌樟主宰一起教训他,而您又在这时候搭茬,所以~我就无意骂了您一句!”
虽然怒鲨外表看起来是一个憨厚鲁莽的汉子,但其实有些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鸡贼,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卖兄弟!拽着兄弟一起抗雷!
无辜躺的乌樟瞪着眼睛,在心里不断骂着‘吗卖批’!
这货真他吗不仗义,明明是他的嘴臭,惹了麻烦,非要拽着老子一起抗雷,真他吗不是个东西!
不过这雷既然都已经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也不敢不兜着,因为现在谁都摸不准这个新老板的脉,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容,接茬道,“是这样!是这样!怒鲨确实是一时口误!”
“真的?”方成狐疑的看着二人,总觉得这两个的家伙很奇怪,但具体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来,最后索性就不管这两个家伙,而是转过身继续和河湟讨价还价,“怎么河湟,是成哥点你点的不透啊?还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为什么连一点表示也没有呢?”
“咯咯!你想要什么表示啊?”河湟笑呵呵的问道。
方成像东北狠人范德彪一上身一样,瞪着小眼睛,嘴咧的老大,“你的承诺呢?你的位面管理权呢?怎么还不兑现,等啥呢!”
“着什么急,你不也没兑现你的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