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会这样!
执端为何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还不是学了某个不正经的大人的!
崔维桢嘴角一抽,按住了某人再次蠢蠢欲动的手,然后再向智通大师递去一个歉疚的眼神。智通大师会意一笑,表示自己方才眼瞎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全然不知自己如何暴露的叶蓁蓁十分不解——她出手前都看好了,明明大家已经移开了目光,为何维桢还是发现了她?
——她还不知道,不仅崔维桢看到了,在场的都看到了!
如果他们有朋友圈的话,现在大概是在刷屏——
惊!没想到盛名在外的宁国夫人,私底下居然是这种人!
名门贵妇竟偷摸和尚脑袋,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
幸而大家都是成熟的场面人,非常上道地给宁国夫人保留面子,正是因此,玄真观才没有突然间冒出什么违规建筑。
被自家人发现的叶蓁蓁一点儿也不尴尬,甚至还偷偷地勾了勾某人的掌心,企图扰乱对方的心志,让他忘记这件事。
崔维桢抿了抿唇角,借着冬日宽厚的衣袖把作乱的小手紧紧握住,他这才分出心思管教儿子:“执端,过犹不及。”
可怜的明慧小和尚,脑袋都被盘红了!
崔执端小脸一红,呐呐地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