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山长和教谕大早上就聚众喝酒,确实不怎么正经,叶蓁蓁看破不说破,恍若未觉地与两人打了招呼。
戴山长端着架子,清了清略显浑浊的嗓子,开口问道:“叶夫子,不知你登门所谓何事?”
叶蓁蓁开口先问的不是书院,而是因由寒假作业联想的另一件事情。
“临近年关,不知书院是否需要岁考?”
现在的岁考指的是朝廷每年对官吏的政绩考核,沿用到读书人身上还是在封建社会末期的时候了。
所以戴山长乍一听就糊涂了:“岁考?书院里都是闲散人员,并无人在衙门任职,何须岁考?”
叶蓁蓁露出迷之笑容:“戴山长有所不知,我说的岁考并非指官员,而是咱们书院的学生啊。他们求学了一年,但如何知道他们的学业水平呢?岁考是最好的法子了。”
读书人怎么能不期末考试呢?深受后世考试荼毒的叶蓁蓁,继续在坑古人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不过,以戴山长的表情来看,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坑呢,瞧,他的眼神多亮了!都快比得上天上的启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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