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这小子很上道的嘛!
叶蓁蓁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又有了新转机,她不由看了维桢一眼:哼,人家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呢。
崔维桢:“……”他为什么能看得懂蓁儿的眼神?
明明还在肚子里嘀咕他的人儿,转眼又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我身边的丫鬟确实各个能干懂事,陈护卫又如此优秀,倒叫我难以抉择起来。这样吧,不如陈护卫你自己来选,你看中了哪个,我就给你许配哪个,如此可好?”
啊,还能这样?
陈川惊呆了!他素来听闻夫人慈和大方,倒是未曾深想,只觉得这话实在不好回答,一有不慎,怕是要得罪人的。
他是什么牌面的人啊,夫人身边的丫鬟哪轮得上他来挑拣?若是他当真得意忘形开始挑选品评,这门亲事告吹不说,说不定以后郎君和夫人对他都没什么好印象,更别说有什么好前途了。
但若是不选,岂不是畏畏缩缩没有主张?他隐约看出来夫人的指婚意向,但又担心说错。还有,如何开口,且把话说得动听又不得罪人,也得好好琢磨呢。
崔维桢看他急得额角开始冒汗,而始作俑者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不由打了个寒战,回想起自己曾经答过无数个送命题的过往。
他有些可怜陈护卫了。
“你何苦刁难他?直接给他指了玉盘不就行了?”崔维桢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