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等人并没有久待,去拜访了周府的老夫人,很快就回府了。
回去路上,叶蓁蓁察觉到崔维桢的异常,虽然他看起来与平日并没有什么两样,但周身的气息莫名冷峻了许多,并不如来时那般轻松。
等到终于回到家中她忍不住问道,“你是和周公子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没事,只是在想事情。”
崔维桢并没有告知叶蓁蓁的打算,就担心吓到她,只是说道,“明天我要应诺给相国寺作画,若是有什么邀请帖子递过来,你就婉拒了吧。”
叶蓁蓁神色微微一凛,这副样子像是在躲避麻烦似的,她心中有了数,也不多问,只是慎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娘先前病了一场,身体还没有大好,这阵子我也得留在家中好好帮娘调理身子,你安心地去相国寺吧,家里有我照看着呢。”
闻弦知雅意,子期伯牙之情,也不过如此了。
崔维桢心中感慨,神色柔和了下来,“这阵子辛苦你了。”
“有下人服侍,我只是偶尔操操心罢了,算不上辛苦。”
叶蓁蓁顺势靠进他怀里,闷闷地说道,“只是你大病初愈,又要去相国寺作画,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莫要再病了。”
崔维桢伸手把她搂住,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放心吧,我会带上洪知远,你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给我带消息。”
叶蓁蓁心动了那么一下下,但是想了想,还是艰难地拒绝了,“你要替佛家作画,需要静心投入才算虔诚,没事我就不要打扰你的清净了。”
既然是要躲避麻烦,还是要好好地做做样子的。
崔维桢的心口又柔又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低头噙住怀中人殷红的薄唇,炙了热的气氛在室内蔓延,仿佛是谁放了一把火,轰的一下燃了烧起来,两人像两只竭泽的鱼,相互依靠,相互索了取,相濡以沫。
不知不觉,两人倒在床榻上,衣襟凌又乱,意乱情迷,叶蓁蓁只觉身上一凉,从迷乱中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衣裳半退,崔维桢也没好到哪里去,全身只剩下亵裤,正压在她身上,上下求索。
还未等她纠结,崔维桢也及时醒过神来,他的眼神太热得厉害,灼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烫起一片晕红,他低喘了几声,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只剩一个月了。”
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叶蓁蓁只觉一阵电流以耳郭为起点,迅速串流了全身,浑身酥麻。
她的思维有瞬间的僵硬迟钝,慢了半晌才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臊得浑身通红,脸颊上的红晕,几乎能滴出血来。
美人含羞带怯的娇态,没有一个男人能扛得住,更别说对方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崔维桢的喉咙一动,漆黑的双眸亮若星辰,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叶蓁蓁,又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然而这个吻一触及离,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像是尾巴着火似的,迅速下了床,避退到屏风后面。
叶蓁蓁又懵又呆,匆匆忙忙之间,隐隐约约看到异常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