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幽然帝国新征兵马中必然会有大部分的太平天国旧部,而太平君确信太平天军的旧部会始终效忠太平天军,这是从八大帝国联军进犯,太平天军退守边境便布下的局!众将士听令,全面进攻,拿下敌军主帅余若首级者记大功!”到得此时趣历方才明白战前营帐内童御所说之话的意思,当即便下令发起了总攻!
“主帅快走!防线恐怕是守不住了,再不走便走不掉了!”这数十万人马从自己的军队中反杀起来,幽然帝国的原班人马猝不及防当即便是死伤大半,如今更是分不清敌我,也就只有太平天军的人自己识得太平天军的徽章,各自早已暗暗悬挂在了身上,余若堂堂的七十万大军已然是陷入了一片混乱,再加上趣历大军的逼近,如今非但守不住防线,就算是全军覆灭也不无可能!余若、怯勇乃是幽然帝国兵马根基所在,怯勇已然是重伤不治,若是连余若也葬身此处,幽然帝国恐怕便要岌岌可危了,如此厉害关系,幽然帝国旧部心中无一人不清楚,故而眼见情势危急,几名余若帐下的老部将便护送着余若撤离了战场!奔往了幽然帝国帝都的方向!
“什么?七十万大军就回来了你们几个人?”幽然帝国朝堂之上,幽明铠格眼见狼狈的余若以及几名部将归来禀报的军情,当即便是震惊不已,一时间朝堂之上一片混乱!
“启禀帝君,这太平天军便是一伙妖军,太平君就是个妖人,凡是加入过太平天军的人都被太平君洗脑了,没有一个人会背叛太平天军,故而新征的四十万兵马中有三十几万恐怕都是太平天军的旧部,这么多人猛然间从我军内部蜂拥而起,杀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啊!方才落了如此大败!”眼见幽明铠格盛怒,一名部将对着太平天军咬牙切齿的骂道!
“这么说新征的兵马中大部分都是太平天军的奸细?那我幽然帝国军中究竟还有多少太平天军的旧部啊?”除开这边境的四十万新征兵马,幽然帝国各处驻扎的军队之中自然也参杂了不少新征兵马,如此一思幽明铠格一时间不竟汗毛直竖,心乱如麻!
“非但如此,天下武将之首趣历也成了太平天军主帅,我师弟怯勇将军便是死在了趣历箭下,为今之计唯有召回所有幽然帝国旧部全力守卫帝都,然后派人向西蜀帝国、擅玄帝国、林峦帝国这些周边各国请兵求救,太平天国的覆灭八大帝国全数脱不了干系,如今太平天军东山再起,想必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余若虽然是兵败如山倒,但终究还是领兵数十年的老将军,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想出了尽量保住幽然帝国的办法!
“便依余若将军的计策行事,众爱卿速速安排,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如今局势已别无他法,幽明铠格当即便采用了余若的计策!
“太平君!太平君!……!”而在童御这边那些为了大局离开太平天军的将士们,半年多时间以来时时刻刻盼望着太平天军东山再起的一日,如今终于盼到了这一天的到来,而且首战便是如此大捷,士气可谓是异常旺盛,欢呼声响震动了一大片的山河!即便是领兵打了一辈子仗的趣历也不敢想象,世上竟然会有一支如此万众一心的军队,难怪太平君区区三十万人马就敢起兵,难怪太平盛世这么一个痴人说梦般的梦想却有着数百上千万以上的人相信,难怪太平天军可以攻无不破!
“此一役我太平天军大获全胜,而幽然帝国已然是元气大伤,兵贵神速,命令所有将士直取幽然帝国帝都!”此一战过后,太平天军从三十万人马壮大到了近七十万的人马,幽然帝国在各城池刚刚布下的不算完整的城防也已然是一片混乱,如此良机正是太平天军卷土重来站稳第一步的绝佳机会,童御自然是不可能错失,当即便吩咐趣历发起全面的进攻!
“启禀帝君!林峦帝国、擅玄帝国也新征了不少兵马,如今正整顿兵马自顾不暇!不愿出兵相助!”
“那还有西蜀帝国、南柯帝国、盘启帝国和后面那几个帝国呢?八大帝国联盟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幽然帝国灭亡在太平天军手中吧?”幽明铠格眼见太平天军节节推进,直逼帝都而来,焦急的问道!
“启禀帝君,西蜀帝国在版图划分交换时吃了不少亏,不愿出兵相助,使臣直接被撵了回来!其他四国恐怕对当初的版图划分皆存在芥蒂,不愿接见我国使臣,而且他们与我国相距甚远,即便现在出兵相助恐怕也来不及了!”
“陈鸣由焰这个目光短浅的庸才,难道我幽然帝国亡了,他西蜀帝国便能幸免于难吗?看来如今我幽然帝国已然是孤军无援了,余若,你说说现在当如何是好?”这当初版图划分时,由于西蜀帝国与太平天国版图不能相连,故而陈鸣由焰提出与幽然帝国交换边境版图,这幽明铠格可谓是拽着陈鸣由焰的软肋咄咄逼人,几乎是将西蜀帝国逼到了死角,这才在太平天国一役中形成了这般大的版图受益落差,这受益国自然是沾沾自喜,这吃亏国难道还也能心满意足吗?这陈鸣由焰可谓是憋了一肚子恶气,就等着看幽然帝国吃大亏的样子,即便是明知道唇亡齿寒也不可能会对幽然帝国出兵相助的,所以说做人要留有余地,不能太过咄咄逼人了!
“如今新征兵马皆不敢用,我幽然帝国已然只剩区区四十万兵马了,唯有摔全部人马固守帝都这一条路了!要是能等到林峦帝国、擅玄帝国整顿完兵马出兵来援,便还有一线生机,他们也是太平天国一役的最大受益人,应当不存在那诸般的怨恨,只要他们能想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便不会袖手旁观!”事到如今幽然帝国几乎已到了绝境,即便是余若也只能是听天由命,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