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胭脂心里如有种万马奔腾即视感,还有这种操作?
她总觉得这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看她出糗,让她知难而退求饶。
这人真的腹黑,非同一般黑。
胭脂心口一荡,失落感骤然压下,就在她觉得自己毫无悬疑会和大地母亲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施来。
胭脂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近乎条件反射抓上去,这是人在生命遇到危险之际下意识的动作。
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当胭脂抓紧他宽厚的手掌那一瞬,她心里竟然升起一股安全感,
尤其是,当他拉着她再次撞进他火热胸膛时,从未有过的熟悉感席卷上来,似曾相似。
胭脂感觉快要控制不住某种情绪,简直莫名其妙。
她心里胡思乱想,找不到缘由。
为什么?
就在她神游太虚之际,一阵带着抹关切声音穿透耳膜,柔的要沁泌出来。
“没事吧?”他问,满面关切。
思绪猛然被打断,胭脂遽然抬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是啊,你有药吗?”
“有治神经病的药,要吃?”
“只要你给我,我就吃。”
“毒药呢?你也吃?”
“吃。”回答的铿锵有力。
凰荼看起来嬉皮笑脸,神色却是郑重其事,让胭脂宛若看到怪物。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枯叶怎么让她有种莫可名状感,和上次风轻云淡个性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