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的折磨,龙御寒邪侫的脸带着旖旎感,煞白无血色。
眼帘下浓而卷翘的剪影带着惨淡色彩。
“怎么样,还不愿意吗?”凰荼耐心告罄,看着十字架上那个男人。
缓缓地眼帘缓缓地打开,嘴角拉开一抹弧度,似是而非:“还不死心吗?”
十字架上红蜡烛像流出一滴滴血红的眼泪,凰荼手里举着带血长鞭,看起来宛若地狱爬向人间的魔鬼。
“真令我意外,你到底哪里来的毅力,竟然能支撑这么久。”凰荼挽起瑰丽红唇,诡谲一笑:“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龙御寒之所以敢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凰荼爱胭脂,他爱惨了胭脂,所以才让龙御寒肆无忌惮顺杆爬。
龙御寒心里划过一抹不安,他状若无意抬头,问:“你敢动我吗?敢动你为什么不抽死我?用你手中长编抽死我吧,来呀,你打呀,用我对你的手段折磨我呀,怎么,高高在上的凰荼圣君难不成是个敢说不敢做的怂货?
你这么厉害杀了我呀!
怎么,不敢?”龙御寒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讥诮:“为了一个女人,连你做人的尊严、底线、原则都不要?被侮辱你也忍气吞声,咽得下去?
看你堕落、屈辱、没有自我,我更不愿放手了,我好高兴,因我我可以笑着看你们每个人哭。”
来之不易机会,送上门惊喜,他当然不愿意放手,想到以后可以把圣君凰荼玩在手里肆无忌惮揉捏,胸腔都涌起自豪。
龙御寒这些话倒是提醒凰荼了,没有预想中那么生气,反而是笑的全魔乱舞。
宛若听到的不是威胁、不是嘲讽、而是天际笑话,良久他才止住笑,扬起嘴角道:“你这个主意好,我应该感谢你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