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昂首挺胸的离去。
留下一群懵逼中招的吃瓜群众,脸红赤脖子,捂着嗓子干咳不停,像是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倒出来。
“我靠,今儿个出门肯定是忘记看黄历了。”宰相府最宽阔那条大道拐角处,钻出一个跺着脚开骂的女子。
魇魅的脸上,阴云密布,只见她不时仰天长骂,小嘴喋喋不休。
“靠,真够倒霉的。”女子走拐角,脚又在原地跺了两下,“狗屎运气。”
捏着鼻子又瞅了瞅,脚底板的黄差点晃瞎了她的眼。
嫌弃的眼神不言而喻。
提起裙摆,抬脚,非常不雅的朝拐角处的棱角刮去。
将上面光辉灿烂黄色擦到洁白无瑕的墙壁上。
擦一下,没干净,继续来。
于是,提裙弯腰,又擦了两下。
直到脚底板那金灿灿的黄再不复存在,才罢休,放过无辜躺枪的墙。
墙壁那委屈的啊:我这是招谁惹谁啦,什么屎都往我身上扣?
胭脂自认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启料,人算不如天算。
她的所有行为,都被那头骑着小马驴颠簸而来的老者看的清清楚楚。
源于较远的地理原因,和老者不甚清晰的远视眼,从那个角度看来,就好像女人弯腰拿纸,在——拉屎。
老者速度的自觉避开眼,肌肉抽搐:“现在的女子都这么疯狂吗?如厕都不分时间地点?”
老者的节操都碎了一地,补都补不回来。
“茅房就在前面,这女人实在太伤风败俗!”老者别开的视线恰好对上一个不甚明显的茅房。
那是宰相府下人出门应急用的。
明明就几步远,难道都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