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瑶倒是没有刻意伪装,宋老太君断了她与夏母的吃穿用度,她与母亲日日粗茶淡饭,能不憔悴吗?
见宋惊羡注意到了,夏清瑶面色惊变,欲言又止,掩饰般的抬手给他倒茶,“世子哥哥先喝茶吧。”
宋惊羡看向她递过来的茶杯,里面泡的竟是最劣质的茶叶,下等到他院里的下人都不喝的那种。
他疑惑的抬眸,“你院里的下人竟这般轻视你,平时就给你喝这种茶?”
夏清瑶脸颊发红,有些难堪的神态,怯生生的说,“我院里下人都被打发走了,这已是我能找到的最贵重的茶叶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宋惊羡皱眉,没有下人伺候怎么行。
夏清瑶揪着帕子,“世子哥哥别问了,我一个人做饭洗衣照顾母亲也是可以的,有没有下人都不重要。”
这话说的妙,看似善解人意,实际上把她的悲惨处境剖析的一干二净。
宋惊羡阴沉着脸,“你不说,我便去查。”
夏清瑶立即红了眼,只得无奈的道出了实情,“在我落水后第二日,不知为何我院里的下人都没了,厨房也被吩咐不给我与母亲送饭,我与母亲已许久没有吃饱过一顿饭了。”
“又是宋昭在作祟。”宋惊羡神色不逾,恩人因他在受罪,他很是过意不去,“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世子哥哥,是谁都无所谓,你别为了我去问昭昭妹妹,我不想昭昭妹妹一直误解我,只要她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清瑶不停表示自己不在意,实际上将宋惊羡的火直接煽起来了。
*
宋惊羡来到昭阳院,一眼便看到田地里,宋昭正在与宋今赋一块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