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晚上,季浔阳说:“我们迟早会离婚的,你什么时候想开了,就把这份协议书签了!”而后,拿起外套就出了门,那一晚,再也没有回来过。
宋若声当即撕掉了那张狗屁协议书,可第二天,又会有一份新的放在她的床头,无论她撕多少张,第二天都会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气血上涌的感觉再次来袭,喉间有腥甜在弥漫,她急忙捂住嘴往洗漱间跑,趴在洗手台上,猛然呕出一小摊血。
门外却响起了季浔阳的声音:“五秒之内你不开门,我就把门踹了!”
宋若声惊慌地回头,地板上的几滴血渍分外显眼,她来不及细想,捡起那张离婚协议书就抹了血迹,丢在马桶里,按下了冲水键。
于此同时,厚重的金属门在季浔阳的脚下阵亡,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管家和佣人都被惊醒,可是想起季浔阳的吩咐,谁也不敢上去二楼。
宋若声扶着墙无力地看着季浔阳和那扇倒下的门,微微地喘着气。
门外的男人也喘着粗气,好像耗尽了极大的体力,下一秒又窜到了宋若声面前,扼住了她的脖子。
“宋若声,你是一条狗吗?你的骄傲呢,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叫你离婚,你怎么不离婚?嗯?”
她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没有丝毫挣扎的意思。
季浔阳没有一刻不想和她离婚,她用绝望又倔强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什么都可以,就是离婚不行。
持久的对峙中,季浔阳终究是松开了手,如果她背后没有没有宋家,她相信他一定会掐死自己。
季浔阳将所有的怒火转移了地方,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就着微亮的天色和隐隐的朝霞,将她按压在窗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