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声鹤点点头,看着她落寞地走近别墅,忽然有些后悔刚刚劝她继续这份不幸的婚姻。
宋若声进去的时候,客厅里的灯是尽数打开的,大厅里亮堂堂的,季浔阳面无表情地陷在沙发里,指间夹着一根烟。
宋若声本想径直上楼,又转了个身,朝着他开口:“少抽点烟,对肺不好!”
季浔阳一顿,继而开口:“什么时候,轮得上你管我?”
宋若声咬唇:“季浔阳,我是你的妻子!”
她在提醒他,提醒他,他们才是经过法律允许的夫妻,不管他如何喜欢那个女人,他们已经结婚了。
季浔阳缓缓突出一个眼圈,眯着眼睛问她:“所以呢?”
宋若声不再看他,别开了头,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法律上并没有规定结婚后需要忠贞不渝。
“所以,”季浔阳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我们应该相敬如宾,我不管你和许总还是王总,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你也无需管我。”
他凑的很近,嘴唇闭合间,还吐出淡淡的烟草气息,宋若声第一次觉得相敬如宾是个贬义词。
“宋若声!”腰肢忽然被他用手钳制住,两个人的面颊紧贴着,季浔阳用极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她来不及仔细思考,嘴唇就被堵住了,浓烈的烟味渗透了舌尖又蔓延到喉咙,她的肺里本能地起了排斥,一把推开他,转身弓着背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这样的动作激怒了季浔阳,他一把将宋若声拎了起来,扛着上了二楼。
新装好的门被砰地一声打开,甩在墙上,又反弹回门框,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