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舒魁刚跟涛子提了个头,就被涛子给打断了。
涛子说他不想背叛左总,当初要不是左总,他的厂也不会发展得这么好,所以他实在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来。
“涛子,虽然他们不让我们告诉左总原因,但等我们找回秀秀后你就可以跟左总说明原因了,我想左总知道原因后肯定能原谅你。
再说,我们也按合同给了赔偿,或者多补偿些都可以,你也算不上对不起他了。”
舒魁尽力安慰王延涛,希望他能早下结论。
王延涛苦着脸摇了摇头道:“魁哥,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关系到我做人的诚信问题,我实在是…”
王延涛说不下去了,又用力揪扯自己的头发。
“可你也得想想秀秀,这么些年她是铁了心不与我们联系,这次好不容易有希望找到她,如果错失了机会,说不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舒魁有些发急,说话的嗓门都大了许多。
“好在他们给了三天的考虑时间,让我想想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王延涛没有顺着舒魁的话题讲,兀自皱着眉苦思冥想起来。
见他垂着头不再说话,舒魁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到了两杯温水来,递了一杯给王延涛。
王延涛接过水杯吨吨吨地灌了一气。
愁啊!
今天晚上唯一心情巨爽的人便是左鎏轩了。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零零答应了要搬到隔壁来住,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兴高采烈地回家,他取了钥匙直接到了对面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