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叔,您说是老掌门。。。这不可能,老掌门怎么会。。。老掌门待徐贵有天高地厚之恩,收留徐贵在镖局,更是委以大镖头的重任,对我可是有知遇之恩的人。庞叔,请您勿要听信江湖传闻而。。。无论如何,庞叔您的话有些过了,请恕贵无法认同。”
没想到,就连一向尊敬庞云的徐贵,听到他的话亦表现出了不悦,所有人尽皆看出,这徐贵宁可得罪站在自己这边的庞云,也不容他中伤武威镖局。可所有人却也发现,那庞云竟没有对徐贵的不知好歹表现出怒意,反而是看着他点了点头,含笑继续说道。
“呵呵,我就知道贤侄乃是忠义仁厚之人,就是我这老头子说武威镖局的坏话,你也会直言反驳,很好,这也正是我欣赏你的所在,可也正是我在此时,不得不提醒你的地方。那陈广庭,还在你成为武威镖局镖头之前,便与我有过数面之缘,而对他我可说是比你这与他相触多年之人还要了解。你也不必急着分辨,且听我与你说来。”
见到徐贵欲再次打断庞云的话,却被他抬手示意继续听他说下去,便见徐贵有些不悦地看向一边,倒也没有阻拦庞云继续说。在场其他人亦是有些不信,这庞云自己也承认,与武威镖局老掌门只有数面之缘,可居然说比徐贵这身在镖局十余年之人还要了解他,岂不是强词夺理吗。
“贤侄啊,你可知道,那陈广庭对自己人和外人,是有截然相反的两面之事?”
庞云的第一句话,居然便是问向徐贵,而他这句话让人听着,却没发觉有何不妥,任何人对自己人和外人,当然是有所不同,这还用问吗。果然,那徐贵听了庞云的问话,便显得疑惑不解,明显认为他这问的便有些多余,可不到一息之后,却见那徐贵微微皱起了眉头,倒是让一众在场之人有些疑惑。
“呵呵,想必,你在镖局十几年,对于这一方面,可说是比我还更有体会,只要那陈广庭认为是外人之人,便会表现出极端的冷漠与算计,可是如此?”
听到这里,徐贵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反而是低头皱眉沉思起来,而一众在场之人却也没发现,这话有何不对。
“这位陈广庭陈掌门,为了他们陈家的武威镖局,可说是殚精竭虑鞠躬尽瘁,对于此点,我庞某也是深为敬佩,毕竟,要维持占据中原四省的镖局,是一件不易之事。只是,他有些做法却是让庞某极为不认同,诚然他是为了他陈家的镖局,可那手段却是有些下作甚至是狠毒。当年你还为曾进入镖局之时,他曾为了巴结一位官员,便暗中用计陷害一位那官员不喜的清官,甚至当那清官被罢免之时,被那贪婪狠毒的官员暗示之下,杀了那位清官。而当那位他之前巴结的官员失势之时,又为了投新任官员所好,献计献策落井下石,使得原来那官员被判重罪。而据我所知,此等之事,那陈广庭在中原四省可没少干,且能干得不留丝毫痕迹,甚至让他人毫无所闻,可说其手段实在是高明。”
听到这里,厅内之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显然是第一次听说武威镖局还有过这样的过往,而那周士循则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大声呵斥起庞云。
“庞云,休要在这里捕风捉影中伤于人,你所说之事可有任何真凭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