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
徐贵听到庞青青的话,微微一愣,不知庞青青为何突然会将道士与马氏近几日的反常联系在一起。
“是的掌门,排除了已知所有的可能以后,便唯有这一点让我始终无法释怀。因为那蒋夫人曾说过,她师从峨眉,而峨眉亦是道派一系,且最近几日以来,此地出现的道士数量有增无减,且据我多日凭窗观察,那些道士皆是身着不同服饰,应该是从全国各地而来的道士无疑。虽不知为何全国各地的道士皆出现于此地,但那蒋夫人亦是坚持留在此地,这让我不自觉地将她的目的与这些道士联系起来。只是,我始终无法肯定,仅凭她出身峨眉这一点,是否就是如我所想。”
听到庞青青将自己的所思所想一一道来,徐贵亦是皱眉思索起来,可还没等他思索多久,便传来一阵敲门之声,当庞青青起身打开房门之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站着的居然就是那马氏,以及临时代替庞青青保护她的陆羽萱。
徐贵站起身,将两人迎了进来,心中则是在猜测,这马氏此时突然造访,必定又是与她想要留在此地有关。而那马氏一进门,却是对庞青青及陆羽萱说道。
“两位可否暂离此屋,我有些事要与徐掌门单独说。”
听到马氏如此说,庞青青两人虽稍感意外,却也是知趣地起身,正要告退。可没想到徐贵却出言反对。
“蒋夫人,青青侄女向来是徐某多有依仗之人,您如有话,我想留下青青侄女。”
听到徐贵如此说,那马氏皱了皱眉头,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坐到了一旁木椅之上。庞青青一见如此,便也再次坐了下来,而那陆羽萱亦是步入房中,自顾坐于庞青青身边,好似没有听到马氏与徐贵的话一般。
当马氏看向她之时,陆羽萱挑了挑眉毛,反而是看着徐贵说道。
“我是留下保护青青妹妹的,免得有人欺负他。”
这句话让马氏一愣,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显然刚刚在屋内之时,陷入自己思考的马氏,没有听到屋外徐贵三人的对话。而庞青青则含笑看了看陆羽萱,倒是不发一言,神态如常一点都没有被陆羽萱的话影响到。反而是那徐贵,一听此言便无奈苦笑摇了摇头,随后直接看向那马氏问道。
“蒋夫人,此来找徐某,所为何事呢?”
那马氏见徐贵直入正题,便也是不理其它直接将自己此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徐掌门,我知道无论如何您是不可能答应我的要求,而我又有必须留在此地的理由。而这理由请徐掌门不要过问,我只是来恳求与您,我们双方各退一步如何,我也不要求您坏了镖行规矩,只恳求您,可否在此地多待几日?”
听到马氏的话,徐贵和庞青青便相视一眼,同时想到这马氏果然是要想尽办法留在此地,却是不知为何她如此坚持,宁愿冒着血杀案杀手追杀的风险。可徐贵却是依旧有自己的坚持,绝不会为了马氏那不可言说的理由,冒险留在此处,将此次走镖陷入危险,将马氏母女及镖局一众年轻人陷入危险。正当徐贵欲再次否决她的时候,庞青青却是先问了个问题。
“蒋夫人,您执意留在此地,可是与道家之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