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羡微微颌首,“真的,你要不是不信,我们可以跟上去看看。”
这时,耳机传来杨椿哭诉的声音。
杨椿刚被拉上车的时候,被嫌弃太过于聒噪,一位壮汉把一块布往她嘴里一塞,这才安静下来。
但没过多久,就给她松开了。
杨椿刚被拉车的那瞬间,内心极度恐慌,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新闻曾经报道的画面。
某XX女在回家途中绑架到深山,先奸后杀。
某XX女在路边突然绑架到某岛上,拆分尸体卖器官。
某XX女在火车站被人带走,卖到犄角旮旯的地方去当贫苦人家的老婆。
……
杨椿越想越害怕,就算她嘴上的那块布拿下来了,她都害怕得上下牙齿直打颤。
那两位带着面具的大哥,侧头撇看她一眼,她身子往角落一缩,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深怕惊扰到两位大哥了。
过了许久,见两位坐得笔直的大哥没有理会她,她恐慌的心才稍稍地平复一点。
但一想到她的下场,她控制不住地直流泪,颤颤巍巍地问:“两位大哥,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
说完,抑制不住,全身颤抖着哭。
车内只听见她的哭泣声,而她刚刚的问话被无视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过了几秒后,杨椿才停止哭泣。
她脸上的妆是不防水的,妆都被她哭花了,黑白红三色混杂在一起,黏糊糊地沾在她脸上,像小丑一样,要多丑就有多丑。
她哽咽了几声后,边哭边问:“两位大哥,你们是谁派过来的。能告诉我吗?好让我死的明明白白。”
一位大哥偏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沙哑到听不出原声,道:“是谁,你会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