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唱歌吗?”波波莎问。
“不行,太晚了。”安神父否决掉了波波莎的想法,提议它直接进入正题。
“那好吧,其实我下午的时候去...那个...这一不部分可以略过不说吗?”波波莎突然截住了自己的话头,看着客厅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之后,它选择了妥协,继续说了下去:“下午我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了。”
“溜出去?”宫辰吃惊地问:“一张桌子在大街上走动吗,你在开玩笑?”
“不,我没有开玩笑,我确实出去了。”波波莎努力躲避着众人的目光说:“当然,我很努力地不让其他人类发现我,毕竟我能活动这件事情对于你们人类而言,似乎是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看到你提前做足了功课,我就放心了。”安神父点了点头说:“怎么样,外面好玩吗?”
“不好玩,很无聊。”波波莎苦着脸说:“哎...若不是放心不下我之前那个窝,我压根都懒得从这里出去了。”
“这么说,你去了阿文所在的那个村子?”宫辰严肃地说:“我记得那边应该是被封锁了才对,毕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说实话,那里的情况有点古怪。”波波莎叹了口气说。
“古怪?”于思奇惊讶地问:“怎么个古怪法?”
“明明高塔已经消失了,”波波莎说:“但是我们这些原住民依然能够感觉到它还活着。”
“这确实是件值得在意的事情,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安神父说:“你知道的,我们很乐意看看它的后续发展。”
“我只是觉得犯不着让你们出马,”波波莎摇头晃脑地说:“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去解决。”
“看到了什么?”于思奇问,波波弥在一旁屏住了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
“什么也没有看到,”波波莎干净利落地说:“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如果哪天我出去溜个弯,回来腿就断了,你们会认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不太可能吧!”安神父玩笑般地说:“当然,我不能否认这个道理套用在桌子上是不是合适,毕竟我们的世界观里,桌子本身是没有办法独立行走的。”
“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这不代表我没有受伤。”波波莎坚持地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么就和我们讲一讲你是怎么受伤的吧。”安神父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能不能不说,我感觉怪丢脸的。”波波莎含糊其辞地说:“谁能想到外面如此危险呢?”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又要跑出去呢?”谢宝珍终于忍不住发声了,似乎她对波波莎这样的墨迹很是不满。
“哎,好吧,我就告诉你们我到底是怎么逃回来的吧。”波波莎咬牙裂齿地说:“先说好,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知道了,说吧。”宫辰连续打了个几个哈欠,双眼半闭。
“因为路程不是很短,而我又不像施易哲那样能够自由自在地转移自己的位置,所以我选择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线偷偷潜入到了那个地方。”波波莎说:“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这样不同寻常的外表,大街肯定是不能走的,小道又不适合赶路,所以我选择了从水路出发。”
“你会游泳?”于思奇问。
“不会,但是你不能指望把一张桌子给淹死吧。”波波莎狡猾地说:“我很擅长在水底行走。”
施易哲发出了一个羡慕的表情,这让波波莎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得意。
“走水路吗?”宫辰赞许地说:“确实,事故消除科的那些傻瓜们怎么也不想到水底还有突破口。你很聪明嘛,小桌子。”
“我一点都不小好吗?”波波莎理直气壮地说:“而且我也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的人类在那里警戒。”
“宫辰不是说有什么事故消除科吗?”于思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