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答案是什么，何必多此一问？”韩越威语气冷淡地出声。
我想听你说。
殷如凤想这样和他说，执念让她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可他说了又怎样？她听到又怎样？她就会因此而放弃他吗？
答案是很明显的，她不可能放弃他，她没有办法放下。
韩越威已经够给她面子，也维护住了她的尊严，她要是再说出那句话来，他大概就不会嘴下留情了吧。
“是，我不该问。”殷如凤握着高脚杯的手紧了紧，脸上绽放出一个稍显凄凉的笑意，双眼有点湿润，目光却异常的坚定，“可我不会放弃的。”
“随便你。”韩越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她放不放弃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她不过多的干扰到他，其实他也没有资格阻止她什么。
不过，殷如凤要是想过多的干扰他，超出了他所设定的界限，那么会有什么下场，就别怪他不留情面。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吧？”韩越威把玩着高脚杯，缓缓地出声，像是在自言自语。
“记得。”殷如凤的身体微微一僵，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你放心，在你对我没感觉之前，我绝不会跨过界限。”
这条界限意味着什么，她的心里非常清楚。
若是她跨过了界限，他对付她的手段就会变得心狠手辣，而她也将彻底失去他。
殷如凤只是想努力让他喜欢上自己，并不想失去他，所以她会尽力的控制自己，绝不会轻易的跨过那条界限，亲手终结了他们之间仅存的一点希望。
“很好。”韩越威语气淡然地出声，抿了口红酒。
殷如凤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到那道令人嫉妒的身影。
论外形和身材，她也不比苏云朵差，为什么他都能看上苏云朵，却看不上她呢？
“她哪点吸引了你？”殷如凤有些好奇地问道。
她的目光像是黏在苏云朵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捏紧了高脚杯，眼里的恨意和嫉妒流露出来。
韩越威没有看殷如凤一眼，目光始终都落在苏云朵的身上，“气质。”
大概是气质吧，反正见到她的那刻，就想将她占为己有。
她从出现的那刻起，也注定了要成为他的猎物，而他这个猎人，捕不到猎物是不可能收手的。
“气质？”殷如凤冷笑一声，“没想到韩少喜欢这种气质的女人。”
暴发户的气质吗？简直可笑，这个苏云朵能有什么气质可言？
“有何不可？”韩越威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讽，语调淡然地反问道。
殷如凤直接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简单的几个字，却极具有杀伤力，将她所有的嘲讽都返回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