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装逼不成反被抡了一酒瓶子。
捂着痛彻心扉的脑门儿,看着自己母亲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最后怨恨的将目光落在叶长生那一张平静无波的脸颊上面。
“就是他,就是他害我成了这副模样的。”
阮红军在家里从小就被惯坏了,十六岁就辍学,在社会上厮混,拿着家里的钱花天酒地。
原本以前的时候家里也就算是有个百万资产,他虽然得瑟,倒也不算太过分。
自从阮国富回来以后身价百亿,成为青州有名的商人,阮家一门鸡犬升天。
别说阮红军这一副本来就跳脱的性子,就是阮红军的父亲阮国明和母亲许丽花最近都有些膨胀的,找不着北了。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许丽花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叶长生骂道:“你个小杂种,竟敢打我儿子,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业城大学的学生们,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阮红军的母亲许丽花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善茬,尤其是此刻大发雌威,气势还是很足的。
这个时候阮国明也开口说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阮国明声音低沉,显然也极为愤怒,虽然叶长生并没有见过阮国明,但是从眼前的他们的行为举止也可以猜得到,这位就是阮惜雪的二叔。
面对阮国明的询问,虽然叶长生心中很不爽,但还是压住心头的不舒服,开口说道:“是阮红军带一伙人要来围堵我,我只好正当的防卫,把他打成这样,真的很抱歉。”
徐海媚周蝶这群人都望着此刻的叶长生,刚才那一幕场景还犹在脑海回放,叶长生干脆凌厉的出手,和此刻明显有些息事宁人意思的模样,让她们心中隐隐有些落差。
“正当防卫?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把我儿子打成这样,难不成你还有理了?”
阮国明怒极而笑,神情极其的阴沉。
“爸爸,他就是那个叶长生。”
阮红军捂着头从地上勉强站起来,提醒道。
“哦?”
阮国明脸上先是一愣,而后讶异道:“难不成就是和你妹妹纠缠不清的那个叶长生?”
阮红军的母亲许丽花一听,立刻加大嗓门嚷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这个小杂毛。”
她冷笑着对叶长生说道:“就你这样还想娶阮惜雪,我告诉你,想都不要再想。”
在之前,许丽华就听说了阮惜雪的事情,因为叶长生的身份比较微妙,在阮家没个定论,所以她虽然也反对阮惜雪找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穷小子做男朋友,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保持沉默。
现在这还没过几天,这个穷小子竟然敢打自己的儿子,虽然她心中亦明白,或许是
自己儿子寻衅滋事在先,但这可是她的心头宝贝。
被打成这样,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不可饶恕的。
同时心中亦明确一点,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叶长生闻言,终于忍不住冷笑道:“黄脸婆,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是看在你是惜雪二婶的身份上才一再容忍。”
“你儿子找人堵我在先,我出手防卫在后,你若是真的火大,可以去报警,请律师告我,随便你怎么做,但是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别以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至于我和惜雪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和你们没关系,请你闭上像吃过大粪一样的臭嘴,免得污染了环境,影响了我的心情。”
一番话落下,周围众人彻底安静下来。
徐海媚,周蝶这边的人都一脸愕然的望着叶长生。
本来叶长生初始的忍气吞声,她们以为是畏惧阮家人的身份,可是这一番话掷地有声,也太强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