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叫叶长生吧,我没有看错吧?”
一个赵氏集团的高管,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不确定的问道。
他们那天可是目睹了赵刚对叶长生的恭敬,甚至都给叶长生下跪过,现在看到叶长生被当作一个下人呼来唤去,都觉得有些脑子不够用。
“怎么?他很出名吗?”
张文书奇怪的看了那高管一眼。
“不就是一个仆人吗?该用时就得用,才让他拉一下箱子,他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要说你们赵总,别的都好,就是对待下人太过宽厚了,要是我当家,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
张文书不屑的笑了笑,在她的眼里,叶长生的分量别说比她这位赵家的未来主母,就是和这些赵氏集团的高管们相比,都差十万八千里远,要不是正好需要他搬行李,她都懒得和叶长生说一句话。
因为和这样的粗鄙不堪的人讲话,她觉得是在拉低自己的品位。
旁边那高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本来是想将叶长生的身份讲出来的,不过张文书刚说完对叶长生的不屑之意,他若挑明了叶长生的身份,无异于在打这位未来主母的脸。
叶长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这位主母也同样是,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叶长生又将另一个行李箱放到大厅里,苦笑一声,赵刚是自己的小弟,以前被自己呼来唤去,现在倒好,反过来自己被赵刚的包养的一个金丝雀给鄙视了,觉得十分的无奈。
但大多还是对赵刚的同情,找这么一个女子做情人,难怪赵一清说他这后妈没一点好处,现在看来,不只是没一点优点,简直就是一个戏精。
对待自己这个仆人是一副面孔,对待赵氏集团的高管又是一副面孔。
叶长生几乎可以想象到,她在赵刚跟前铁定是温柔贤淑,贤妻良母型。
既然这个女人不是个善茬,叶长生也懒得出去招惹她。
于是将那箱子放下以后,便找到沙发坐在那里,等着赵一清下来以后一起出去转转。
谁知刚坐下没一分钟,就听见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赵刚的那位金丝雀正摇摆着摇曳的身姿,在一众高管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叶长生,眼中不由闪过几分不满。
大声说道:“还有没有点规矩?这沙发也是你一个下人能坐的?正好本小姐口渴了,快给我倒杯茶水来。”
这次叶长生懒得搭理她,心想,惯的都是什么毛病。
直接毫不客气的拒绝道:“没空。”
“你说什么?”
张文书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听不懂人话吗?想喝茶喝水,自己倒去,没空伺候你。”
叶长生
淡淡的说道。
前两次帮她搬行李箱,完全是看在她是赵刚的情人的份儿上,不愿意和她一个女子计较,但是这女子实在是有些变本加厉,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让叶长生心里很反感。
“你真的不去?”
张文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双丹凤眼愤怒的盯着叶长生。
“不去。”
叶长生干脆利落的回绝道。
“这么说来,你是不把我这个赵家的未来女主人放在眼里了?”
张文书面如寒霜地说道,声音无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