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轻轻扯动了下，想要笑，却发现自己一点都笑不出来。
那似笑非笑要哭不哭的表情，真是比鬼还要难看。
每一次面对着宫轩烨，她都要抱着十二万分的勇气，全凭借那股戾气支撑着。
而一旦宫轩烨离开，那口气便松掉了。
她坐在沙发上，像是被抛弃的小羊羔般，孤独无助。
蜷缩起了腿，她抱紧了自己。
死死的拥抱着自己身上那还未散去温度，来温暖那千疮百孔在漏风的心脏。
沉默，安静。
呼吸声都是那么的明显。
一如五年前，在宫家时候那样。
宁暖笑了，眼底苍凉，笑她自己，没有长进，竟然又活回去了！
“您的宝宝来电话了。”
女儿那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宁暖从悲伤中抽离，手机一接通，便传来王辰的咆哮声：“宁暖！你去哪儿了！”
宁暖声音有些沙哑：“在宾馆内休息呢，怎么了？”
“你替声的事情暴露了！”王辰声音中都透着焦急。
宁暖出人意料的平静：“哦，给谁替的被发现了。”
王辰：“程悦！”
“她啊。”宁暖有几分惊讶，还以为是替身呢，原来是替声。
程悦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天后，比起林毓兰这种靠后天炒作起来的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