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你最近怎么样？”君珏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话。
“最近在养伤，还好。”季璃的声音很平静，而君珏闻言，敛了眉，心口发闷。
一时间沉默下来，君珏很想问上次的事情，可是方才她才说了，不想听到一个字关于上次的事情。
季璃懒散的靠着一处栏杆，往日的红衣着在身上看上去有些松，很明显她消瘦了不少，虽然现在伤养好了，可还是想得到之前她受的苦楚。
明明的张扬的红色，却让那人看起来更加的纤弱。
“对不起。”好半晌后，他才低低的说道。
季璃蹙眉，君珏语气沉重，显然是真的自责极了，季璃并不懂得如何宽慰别人，再者，伤了她的人也不需要她的宽慰，她不会宽慰，只会往对方心口插刀子。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听你的对不起，已经很多次了。”
季璃的语气回到了最最开始的时候，平淡的，不起波澜，一如君珏记忆中，初见琉白的时候。
那个时候对方还不是九天玄女，也没有疏离高贵的称呼“本尊”，对方就是这样的，淡漠自然的，当他如陌生人。
陌生人么…君珏心中猛的一抽，觉得有些难过。
“君珏，以后，还是保持些距离吧。”季璃终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君珏听罢有些慌乱，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连话语都有些慌乱：“你…阿白…你不是答应要一直在我身边，我们要一直辉映…”
季璃神色淡漠的打断了他：“我是答应过，可你也是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不是么？”
你可以违背我们的约定，我自然也可以不承认。
“你说过你不会放弃我…但是…”季璃笑了一下继续道：“而且，我也说过，这些全部的前提，是你不放弃我。”
君珏猛的拉住了她的广袖，急切的想要解释，季璃却先他一步开口：“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是因为安若的那三个愿望才不得已如此，但是，所以的机会也只有一次，哪怕我理解你，但是却不想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