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能主动告诉她这些，但是自己猜了答案询问系统，还是可以得到回复的。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季璃看赵夜的眼光就不对了。
说起来，青岚是朝歌一切悲剧的开始，兆华是帮凶，而封烨则是最后的那个推手。
“朕怎么觉得你看朕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赵夜收回了手，靠在车厢后的软垫，眯起了眼。
“我在想，我见过陛下多次，而你不是陛下。”季璃直接捅破了这个事实。
要谋封烨，得挑起对方的兴趣，对方眼高于顶，得让对方先低头来看见你。
而在此刻挑破这个，对方定然会起些好奇心，对她多些关注。
果不出季璃所料，季璃一说出这个话后，赵夜突然就睁开了眼，饶有兴趣的瞧着她：“你倒是大胆。”
季璃好像还是一副乖顺的姿态，赵夜却知道，这柔顺不过假象罢了。
“我发现你挺合我胃口的。”赵夜也不装腔作势的学着皇帝的称呼，他这人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所以大方的承认：“你猜的准确。”
他看季璃平静的很，不由得吓唬：“你不怕我吃人？”
常人见这种怪力乱神，可不得吓破胆子？这小女子的模样，太过反常。
“不用吓唬我。”季璃也收敛了自己的身上那些柔顺乖巧，一个人的气质不同，带来的是显而易见的变化。
赵夜发现眼前这女子，变得一身高贵，傲慢，与他不遑多让。
赵夜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而季璃则在刻意诱导赵夜的思维。
“我觉得，你怕也是个冒充的假货吧？”赵夜被引导了思绪，如何道。
季璃轻笑了两声：“你是后来的假货，我可不是。”
赵夜不由得多想，他被困在这里，好像是因为他身边有历劫的仙人，身边历劫的仙人...
眼前这个？
“从轮回台下来的？”
季璃也不否认，她反而问：“你这个孤魂野鬼呢？”
赵夜可以随心所欲乱搞，可不代表他会在一个明显“违规操作”还记得天上记忆的仙人暴露自己底细：“我也就是随意路过的散仙，被困这里罢了。”
其他话是真，不过他是个魔头。
季璃也不多追问，她转了话题：“我历劫，你别捣乱。”
赵夜被眼前女子挑起了兴趣，所以还亲昵的凑近：“你都没洗掉记忆，怎么历？”
“我自有办法，你别捣乱就成。”
赵夜笑着说：“看起来柔顺，没有想到你还有些霸道。”
此刻赵夜已经在心里盘算，这是个历劫的女仙，想来在仙界有些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