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璃将白子期送的储存罐好好的放在了床头柜上,算是日日起身可以看见的那种,这样的举动让白子期很是高兴,连带着好几天画出来的东西都显而易见的带着愉悦的色彩。
有一个最近来到这里学习画画的姑娘,一次误入了白子期这边的画室见到了白子期,可能是觉得白子期好说话,平日里有空就从隔壁画室过来与白子期搭话,虽然大部分时候白子期并没有搭理对方,但那姑娘也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这次看白子期明显心情好,画的画都充满了爱情的甜蜜,休息的时候不由得凑近了问是遇到什么大喜事了。
白子期本是不会与外人说自己私生活的,但是牵扯到季璃,他几乎巴不得周围人都知道自己有一个特别好特别喜欢的姐姐,所以哪怕是不善言辞的木头人,碰上季璃的话题也就和老房子着火一样,一下子点燃,说话都格外的利索。
白子期从对方那里学习到了“磕糖”这个词的用法,并且那个姑娘很喜欢磕他与季璃的糖,所以白子期自然也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与季璃的事,与这隔壁画室的姑娘成功拉近距离。
小半个月的时间里,这两人因为季璃而有了些许共同话题,而且因为季璃有心的训练,白子期并没有和之前那样,只有外界人来接触他,而他拒绝主动接触外界的情况。
具体就体现在这天中午这姑娘愁眉苦脸的时候,一向不会管别人的白子期也多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姑娘就特别苦恼:“我最近看了一个x博上的短篇故事,觉得和你还有你的小姐姐特别像,写的可让我心疼了。”
与自己和姐姐特别像?
白子期根本就忽略后面一句,于是追问是什么短篇故事。
白子期有些兴趣:“是什么故事?”
这姑娘跟他讲晚上回去的时候分享给他。
下午季璃接白子期回去后,晚饭时间他还主动说起了中午这个事情。
“有篇故事和我们一样?”季璃正端了刚出锅的糖醋小排放在餐桌上,对着正摆碗筷的白子期问:“你看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