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只抱了一小会儿就立刻松开了,想到传回府上的消息,他有些急切:“姐姐,关于礼袍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恃宠而骄,仗着姐姐而故意那样去做的。”
阮安解释:“袍子我都还没有拿到这个事情就成这样了。”
阮安有些可怜兮兮的,不过十七八的少年,此刻说不害怕都是假的,他虽然还没有通透到看清粗他们现在风光之下的暗流,但是心思敏感的他可以察觉到自己姐姐的处境并不见得有多好,他不想给姐姐惹麻烦。
季璃有些安慰的拍了拍这个少年的肩膀:“有人要害你,还能提前让你知道了去?”
现在外面都说的负责礼袍的人为了讨好她这个皇后以及阮大人,才给她弟弟的礼袍上都敢镶嵌上皇族才可以用的冬珠,但皇后再是一国之母,尊贵的身份可以带给母族荣耀,但却不能这样冒犯皇族。
可是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有人掺和了一脚?
季璃有些头疼,深觉她压根就是挑错了世界,在她当皇后那世,顾重锦和她关系明面上可是恩爱无比,背地里顾重锦想让她死的事情做的很巧妙,至少在她被灌毒酒之前她从来没有和现在这样费神过,哪里像现在这样,夫妻关系破裂,一些列矛盾摆在面前,她却要在这种情况下把她父亲弄走,让这父子两离开这是非之地。
要在这种情况下有所安排,自然需要费心费力,但关键的是,她手无实权。
阮安瘪了下嘴,见四下只一个辛夷在,这又是姐姐心腹,所以他又乳燕投林一般亲近的依赖着季璃,姿态亲近,比之刚刚一触即分的拥抱更加亲密的靠着季璃。
季璃觉得对方怎么也算是半个男人,现在虽然私下无外人,总归有些不妥当,本想与对方隔开一些,但这个敏感纤细的弟弟十分委屈道:“姐姐,这次是不是因为我又给姐姐惹麻烦了?”
他惹了皇帝不高兴,那皇帝可不就会接着生姐姐的气吗?
听着对方这话,季璃叹息。
“前几年都这样过来了,又还能怎么样呢?”原主这个弟弟确实很可爱,让人想保护。
与阮安说些家常闲话后,季璃把辛夷也支开了。
这下季璃借着机会从阮安这里了解了一些阮家情况。
原主因为落胎和身体原因,已经很久不操心这些事情了,消息有些闭塞。
但季璃现在必须得操心一下。
最后得到自己想要消息的季璃与阮安多坐了会儿,准备回宫。
回去前阮安很担心:“如果陛下因为这个事情迁怒姐姐…”
季璃安慰对方:“放心,姐姐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