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里,霍北渊把单香梅当做了季蔓坞。
他拧眉招手想要唤来服务生问问怎么会突然停电熄灯,单香梅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柔软:“这样也挺好的,从这里往外看也能看到很美的夜景。”
霍北渊一听,自然应答。
计划如期往下,酒过三巡,霍北渊的眉眼染上了一丝醉酒的醺红,突然站起身走到单香梅的面前。
他的声线沉、含着丝丝眷恋。
“蔓坞。”
这两个字从他的唇瓣泄出,化作利刃直直的插向单香梅的心脏,她眼角含着泪,牵强的扯唇。
“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好吗?”说完,霍北渊便半跪在地上,望着她。
黑暗里,他看得并不真切,而单香梅早就让人在他的红酒里下了药,此刻,药效开始发作了。
单香梅把他拉起来,踮起脚,吻上他。
这一吻,霍北渊还在克制的理智彻底瓦解,扣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
第二天一早,单香梅醒来时,霍北渊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凝固到了冰点。
单香梅艰难地坐起身,睨着他健硕的后背,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甜甜的弧度。
她的手腕上微凉,是昨晚霍北渊给她戴上的手链。
药效发作到后面的时候,在酒店,即便是开着灯,霍北渊也已经把她当做了季蔓坞。
而这手链自然也是霍北渊把她当做季蔓坞后,给她戴上的。
单香梅想起一切,耳尖不由得红了,凑上前去,伸手轻覆霍北渊的肩膀。
“北渊——”
“别碰我!”霍北渊冷声,一把甩开她,站起身,眸光森冷。
单香梅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脸上的红润褪去,“你……在跟我生气是吗?”
霍北渊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锁骨处,有他昨晚留下的草莓。
他咬着牙,“昨晚的事……”
单香梅以为他是不想要负责,便红着眼道:“北渊,你昨晚喝醉了酒,把我当做是蔓坞,你现在不能就这么直接把我甩开……你这样,让我怎么跟我爸妈交代,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会被打死的!”
霍北渊冷笑两下,“我醉酒?”
单香梅听到这个语气便知道瞒不住,她本来也没打算要瞒着,咬着下唇,“事实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单香梅,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单香梅诧异的抬头看着霍北渊,“我喜欢你,难道我错了嘛?我帮了你,你如果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霍北渊剑眉紧蹙。
“如果我知道你会这么做,我绝不会招惹你半分。”霍北渊沉声,“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死心吧。”
说完,霍北渊便起身要往外走。
单香梅见状,顾不得痛,跌跌撞撞的从床上摔下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