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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七星级酒店,圣皇总统套房内。
西装革履的男人敲门而入,睨见站在阳台门边的女人,上前两步定住:“夫人,花送到了。”
她一席月色旗袍,长发披散着,听到身后男人的话,转过身,清眸流转,明明四十多近中年,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岁月划过的痕迹。
是司伶。
“辛苦了。”她浅笑,缓步走到沙发前,坐下。
手下有些不解的拧眉问:“夫人,您回来也有小半个月了,这些日子您每天晚上都会去医院,可从来不进去。那医院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话音落,偌大客厅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是谁让你问的?”司伶声线冰凉,入耳如坠冰窖。
手下一听,当即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夫人……”
司伶站起身,步步靠近手下,眸底寒光乍起:“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两、两年。”
“两年,时间也不短了啊。”司伶眯着眼,语气轻飘飘的。
可就这轻描淡写的话,那手下忍不住发颤,“夫人,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我多嘴——”
“跟在我身边两年的人应该很清楚,我的习惯。”司伶冷然打断他的话。
“夫人……”
“你是觉得让我猜呢?还是你自己说呢?”司伶面色不改,说话间,垂在身侧的手却攥着。
手下咽口唾沫,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落下来,他颤巍巍地问,故作不懂:“说……说什么。”
“说什么?”司伶不屑勾唇:“说到底是谁这么费尽心思让你来套我的话。”
“夫人,您……您是不是误会了。”
“从你来我身边的第一天应该就有人告诉过你,我做事,不论做什么,都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多嘴问一句。你只需要听我的吩咐,至于目的是什么,跟你无关。”
“……”手下低着头,不敢说话。
汗珠滴落在地上,砸开水花。
“既然你不说,那就只能我猜了。”司伶垂眸,下意识的想要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摸了一手空。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习惯那枚戒指不戴在手上。
手下声线干涩:“夫、夫人……”
“你应该不知道曾经也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吧?他收了别人的钱,想从我这里套出话来,结果没得逞,反被我发现。”
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像是不经意。
“然……然后呢?”他瞳孔颤抖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