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觉得像景彦川这样的男人,真会为了一个玩物大动干戈,毕竟女人于他们来说就好似一件衣服一般,脏了扔了便是。
不过苏粟有句话却没说错,他们这样的人衣服是多,他不喜欢自己扔是一回事,但自己明明还钟意,那就可容不得他人沾染。
他混了这么久可不是瞎在混,黑心钱他是没少赚,但他也不是个莽夫。
苏粟盯着茶几上的黑色手机,说:“他不接陌生人电话,你用我的手机打。”
刚刚被黑衣男人推进包厢后,黑衣男人临走时,还顺走了自己的包。
龙哥给自己手下打了个电话,让其把苏粟的包拿进来:“拨号。”说着把手机递到苏粟的面前。
苏粟没说话,只是动了动被禁锢的手臂。
龙哥朝自己手下看了一眼,对方立马过来替苏粟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电话拨通后,龙哥直接拿过手机。
苏粟给景彦川打电话其实是忐忑的,她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承诺今早的允诺。
没错,今天上午苏粟用那笔出场费,要了景彦川一通电话的时间。
许是老天都瞧她可怜,实现了她的祈求,这通电话景彦川很快就接了。
只听间龙哥在一旁客气的和电话那端的景彦川打招呼,道明缘由。
苏粟听不到电话那边的景彦川说了些什么,只能透过龙哥的表情来研究一二。
前前后后也就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这通电话结束了。
苏粟不知道景彦川有没有答应,但从龙哥的神情来看,结果应该是好的。
果不其然,龙哥挂了电话后,重新点了根烟,一边抽着烟,一边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粟,道:“行啊,我倒是小瞧你的魅力。”
苏粟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她在赌龙哥会不会给她打电话自救,也在赌景彦川会不会接她这通电话,且愿意对她搭把手。
还好,她赌中了。
一切暂时是按照她的预想在走。
当初他就不该用捕猎的快感对她徐徐图之,给她一次又一次逃跑的机会,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以他们那些公子哥对女人的持久性,等景彦川抛弃苏粟后,他在把人弄过来也不迟。
在等景彦川过来的这段时间,苏粟可谓是度日如年。
当景彦川踏进包间,龙哥立马笑着上前相迎:“景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景彦川冷眼睨了他一眼,直接忽视他伸过来的手,跨步往里走,最后站定在苏粟面前。
龙哥见状,眼底飞快的略过一丝冷意,不过面上却还是满脸笑容,神色自若的收回悬在半空的手。
景彦川的视线从她红肿的脸颊上略过,沉声问:“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