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琛才刚刚追到门口,大胡子男人直接推了他一把,他身体惯性的摔倒在地,娇嫩的手掌在地上摩擦了几道血口,沙子陷在伤口上。
呼啦一声,笨重的铁门再次被关上。
苏粟被带到另一间屋子里,这屋子比刚刚的房间好多了,房间多了一张床和沙发,房间里还摆着两架摄像机,摄像机的方向则是正对着床。
男人直接把苏粟丢在床上,而后他们开始摆弄着摄像机。
如果说之前苏粟还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那么这会身体慢慢传来的异样,以及她对男人的渴望,如今她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鸭舌帽男人中途去接了通电话的时候,大胡子男人则过来脱苏粟的衣服。
苏粟的外套很快就被脱掉,上身还剩一件紧身的毛衣,男人伸手朝她裤子伸出,扣子才解开一个,接完电话回来的鸭舌帽男人却阻止了他:“别脱了。”
大胡子男人问:“为什么?不拍了?”
鸭舌帽男人睨着床上的苏粟,笑的邪恶道:“刚刚那头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暂时被动,说剩下的他们亲自拍。”
闻声,大胡子男人面露遗憾:“我们先来一发,等他们来了再接手不行?”
虽然他也觉得惋惜,面对苏粟这样的尤物只能看,不能吃,更不用说这会吃了药后的苏粟有多妩媚,多诱人。
但他理智还是比较理智的,鸭舌帽男人接着说:“行了,等你拿了钱想玩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何必从别人嘴里夺食。”
大胡子男人也知道自己同伴说的是事实,但他这不是没睡过这么水灵的女人嘛。
苏粟就这样听着他们在自己身旁讨论这一切,她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的药,药劲太凶猛,全身好似蚂蚁在啃噬一般,双腿无意识的摩擦起来,苏粟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制止那些羞人的声音溢出来。
大胡子男人看着已经动情的苏粟,不由摸了一把她脸,鸭舌帽男人拉住大胡子男人:“给老子忍住了,出去等。”
与此同时,接到景向琛打来的求救电话后,景彦川立马让许辉把车开来。
车上,景彦川拿出平板直接定位景向琛的位置,只见屏幕上一个属于景向琛的红心处正处在东城区解放街。
景彦川对夏学邦说:“你给陈局长打电话,让他派人来解放街。”
“老板,发生什么事呢?”他们刚从飞机上下来,他见景彦川接了电话后,就一直盯着平板,神色冷峻。
景彦川冷言道:“小五被绑架了。”
“……”
谁胆这么肥?居然敢绑架景向琛。
要知道上个绑架景向琛的人,都已经被景彦川折磨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
两个男人离开房间后,苏粟只觉药效快渐渐吞噬她的意识了,目光落在沙发时见那里有两个空酒瓶,她咬破唇瓣有了片刻的清明。
苏粟脚步蹒跚的朝沙发处走出,她拿起空酒杯,手拾瓶口,瓶身用力的砸在墙上发出砰地一声。
顷刻间,酒瓶分成两节,瓶身只剩下一地稀碎的玻璃渣,而她手中则握着半截瓶口,灯光照耀在锋利的切口处闪烁着寒光。
苏粟握着那半截瓶口,手气瓶落,她想也不想的插在自己大腿内侧,疼的她顿时煞白了脸,但也因为这一下,苏粟的涣散的意识也回笼不少,苏粟背靠着墙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一旦自己意识涣散时,苏粟就往腿上桶一下,到最后苏粟已经不知道在自己的两条腿上扎了多少回,墨绿色的酒瓶上都染上了鲜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苏粟看着从门口走进的男人时,不由有些诧异,她想过谁也没想到会是他:“是你。”
进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被她和景彦川打的住进医院的魏浩。
魏浩嗤笑的看着地上的苏粟,道:“怎么?很惊讶?”
睨着她手里带血的酒瓶:“怎么着,这是想给景彦川守身如玉?”
苏粟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盯着他的脸,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魏浩嗤然一笑,说:“当初你还是个雏,我还能稀罕稀罕你,既然给你脸不要脸,如今都是被人睡烂了,你以为我还能当你是个宝?”
……
景彦川跟着信号指示一路来到东城区的一家夜总会,陈局长派来的警队后脚也到达了。
“许辉跟我一起进去。”景彦川从车上下来后,拿着平板就往会所里面走,许辉和警队的人一路为景彦川开路。
会所里出现警察本就是件让人警惕的事情,更何况这一来就是一个队,警察的出动,顿时惊动了会所的所有人,会所经理得知消息后,立马从后台跑了出来。
“警官,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可都是做正经生意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会所经理看着以景彦川为首的一群人,心里直突突,虽然他嘴里说着正规生意,但一个夜总会又能正经到哪里去。
景彦川步伐停都没停一下,直接往目的地走去。
警队队长直接说道:“突查,停止音乐,打开所有包间,让里面的人都出来。”
“警官,您这样我们怎么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