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景彦川或许还理解不了她话里这个‘难受’是什么意思,但这一刻,他衣服都脱完了,结果看见她内裤里面的东西时,顿时黑了脸。
“你……”他气的话不能言。
苏粟瞪着一双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他觉得自己肯定和她的亲戚有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整他,多少次?这都多少次了?
女人为什么要来这玩意?
不来不行吗?
苏粟瞧着他黑到扭曲的小表情,双手捂住自己嘴,眼里满是笑意。
景彦川恶巴巴的凶了一句:“笑什么笑!”
呶呶嘴,苏粟故作委屈的说:“刚刚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忍心看你难受,是你自己不听,怎么能怪我?”
谁他么知道她说的是这个意思?
她就不能把话说明白?
知不知没错这样吊着他,很伤男人的本体?
不怪她,难道怪他自己?
怪他不该大老远的飞回来,怪他不该对她起色心?怪他为什么要贱的非她不可?
景彦川郁闷的往床上一倒,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前。
他发现自从和苏粟在一起后,他爆粗口的机会都变多了。全是被她逼出来的,这男人的脾气就算再好,三番两次的遇上这样的倒霉事,都会被激的暴走。
苏粟翻过身,双手撑在身下,翘着双腿,见他紧抿着唇,浑身散发着‘老子现在很不爽’的气息,那欲求不满的表情大刺刺的写在脸上。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苏粟笑问:“很难受?”
景彦川没给她任何反应,独自生闷气。
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换她试试,他让她吊在空中,不给她纾解,他看她会不会舒服。
苏粟嘟囔着红唇,手指还不停的在他胸口上来回的划:“别生气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又不是我想让它及时来,它就及时来。”
景彦川闭着眼,精准的握住她作妖的手,哑声说道:“不行就别撩我,你再这样搞下去,我都让你搞废了。”
苏粟问:“要不我帮你?”
……
伴随着景彦川一声闷哼,所有的事情终于结束了。
苏粟腮帮子又酸又胀,手也又累又麻,双颊染上绯色,眼尾含春,瞧着一看就知道没做什么正经事。
身心舒服了,景彦川身上的燥意也就消失,剩下的就是一片祥和。
抽过纸巾,景彦川贴心的给苏粟擦掉手里的东西。
虽然没有上身去做,但这一趟下来,一点也不必往日轻松,甚至说还要累。
之前她好歹还有在享受,可这次全是她在辛苦劳动。
瞧着他眉宇间全是餍足的神情,苏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