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苏粟唱着反调:“守身如玉我都做不了,怎么可能为你守活寡。”
景彦川阴测测道:“放心,同生做不了,同死我还是可以决定!”
闻声,苏粟啧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是王?还想死后让人陪葬?”
景彦川真挚道:“我本就是王,而你是我王后!”
话音刚刚掷地,苏粟噗嗤一声笑出来:“大清早就没了,你哪来这些旧思想。”
景彦川接腔道:“你要是不想做王后,当我公主也行,我不介意从王变成黑骑士。”
苏粟嗔怪道:“油腔滑调。”
景彦川从善如流道:“太老实的男人讨不了媳妇。”
苏粟戏谑道:“景老板你这也太谦虚吧,就你这条件,你这外形,可不是大把的女人前赴后继。”
景彦川笑问:“我有这么优秀吗?”
苏粟接话:“你才知道?”
景彦川说:“我都这么优秀你还不抓紧点。”
苏粟:“……”他这是挖着坑在这里等她了。
景彦川低低沉沉的笑意从电话那边传来:“双休过了去领证?”
闻声,苏粟傲娇道:“我还需要再考虑,景老板你这样优质的老板,我怕掌握不了。”
景彦川:“不领证,你想让我们儿子没爸吗?”
苏粟翻了个大白眼,说:“我怀没怀孕难道你不知道?”那些怀孕的鬼话也就是骗舅舅他们的。
景彦川说:“我还真不知道,说不定你肚子里现在已经结瓜了。”
“怎么可能,我们每次都有做措施。”
苏粟就怕意外怀孕,所以任何时候,不管在那,她都会做好安全措施,如果没有套,那她宁可憋着。
较于她的理智,景彦川就像个毛头小子,每次遇上这样的事,被卡在半道上,最后都只能苦兮兮的被苏粟赶去买套。
景彦川点上一根烟,吸上一口,说:“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万无一失的时候,说不定我们的儿子就特别想见我们,所以突破万重艰难,也要提前到来。”
苏粟哼唧一声,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难道就不能是女儿,你这是重男轻女?”
景彦川说:“我们景家没有重男轻女一说,只可能存在重女轻男。我想着先给我们女儿生个哥哥,这样我们女儿能多一个人宠爱。”
苏粟傲娇道:“谁给你生儿又生女,我答应了吗?”
景彦川故作可怜道:“我这辈子除了你再也讨不到老婆,难道你就舍得看见我一辈子孤家寡人?”
“你讨不了老婆就能把责任推我身上?”
景彦川低姿态:“谁让你倒霉,被我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