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强瞅着她的大钻戒,问:“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苏粟接话道:“暂时还没定,说不定不办。”
话落,姜小强想也不想的说道:“怎么?景彦川不给你办?”
不可能啊?
景彦川他多重视,多喜欢苏粟,他又不是没见过,按理说不会不给办,果然苏粟接下里说的话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苏粟吃了口三文鱼,说:“不是,是我嫌麻烦。”
闻声,姜小强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苏粟,似乎不理解她为什么不想办,不都说婚礼是女人最期待,最向往的事吗?怎么到她这里就变的无所谓了?
姜小强说:“你还是不是女人?自己婚礼都不期待?”
“我是不是女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说着,苏粟还挺了挺胸,露出女性象征。
见状,姜小强剜了她一眼,随后说道:“难道你就不想宣誓主权,展现你女主人的地位,让那些窥窃你男人的女人们识趣的滚蛋?”
以前是没有女人能近的了景彦川的身,现如今苏粟打破了这一行情,她是不知道,现在下面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景彦川的床。
“我是这么虚荣的人?”苏粟道:“主权从不是我来宣誓的,而是男人愿不愿意给,当男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主权宣誓的再多,在人看来就是个笑话。反之,你什么都不做,是你的他跑不掉,不是你的强留也留不住。”
苏粟从不强行让景彦川给她保证,因为那些在她看来都不靠谱,及时行乐才是她人生准则。
再说,在她看来,一个婚礼,一本结婚证都不能说明什么,对你好的男人就算没有这些束缚,他对你也会一如既往。而那些惯会甜言蜜语,各种发誓保证的男人,说不定到最后才是最渣的那个。
姜小强一边给她倒清酒,一边说道:“姐妹,活的挺通透啊。”
“今天才知道?”苏粟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
……
景彦川约的是一家搏击运动馆,秦铮过去的时候,景彦川已经和教练在台上打了一圈。
景彦川站在台上,把拳击手套丢给秦铮,汗顺着额角滑落,他面无表情道:“上来。”
秦铮颠了颠手里的手套,嘲笑道:“干嘛?找凑?”
景彦川虽然面无波澜的凝视着他,但漆黑的眸子溢出的完全就是不屑和痴人说梦的神情。
秦铮可不是花架子,虽然他游走花丛中,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宰鸡,他平日里可没少锻炼。
搏击他自认为还打的不错,对上景彦川完全是小意思。
见状,秦铮也不扭捏,他也觉得自己正好需要发泄,打他一顿也挺好。
秦铮单手撑着台子,一个跃身,直接跳上台。
随后训练场里伴随着各种抨击声,秦铮没想到自认为不错的搏击,在对上景彦川瞬间就变成了弱鸡,直接被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