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短的一小段路,张局长就跑的气喘吁吁,说他是吃干饭的真是一点没错,这要是局子里有什么突发事件,事情还没等他去解决,人还没抵达现场,那灾难估摸着已经结束了。
张局长气势低下,出声询问着:“景总,那些孩子我会好好教训一顿,我保证她们以后再也不犯错了,也保证她们以后再也不敢去打扰您内人了。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您吃顿饭,就当是向您赔礼道歉?”
景彦川径直的打开车门,示意苏粟坐进去,苏粟站在原地,并没有立马坐进车里,带着八卦的心思看着他们。
见状,景彦川便没有催促苏粟,而是淡淡的看了眼张局长,冷漠道:“我很忙,没时间。”说完,又看了眼苏粟,说:“上车。”
一见他们要走,张局长上前一步,脸上闪烁着急色:“景总,那事您能不能帮我说一句……”
张局长话还没说完,景彦川出声打断,冷嘲热讽道:“我只是一个商人,可没这打的权利决定张局长的政路。”
说罢,不再给张局长求救的机会,直接上车离开。
透过车窗,苏粟看到车外的张局长脸如菜色,死气沉沉的。很快张局长面色凄惨的那张脸消失在她是视线里。
收回视线,苏粟侧目看向身边的景彦川,好奇心驱使,她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这么怕你?”
景彦川平静的说了句:“什么也没做,只是让他领导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他现在的位置估计做不稳了。”
“……”这还没什么?打人捏七寸,他这是把张局长的七寸捏的死死的。
像张局长那样的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职位,如果不在意他在警局也不会这样对他的外甥。
景彦川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话题一转,他问:“你和秦铮到底怎么回事?”
苏粟闻言一愣,侧目道:“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景彦川表情有些臭,他满脸的不高兴道:“以后离他远点。”
苏粟眉梢一挑,她说:“他不是说你们是兄弟吗?”
“你看我们像兄弟吗?”景彦川反问:“那狗东西,以后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换成其它时候,景彦川的话她可能就听了,可现如今苏粟的脾气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景彦川这命令似的口吻,苏粟听着会觉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