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衙门,人也是越多。
看样子,现在也是升堂了,现在衙门口涌着不少的人围观。大多都是抱着双臂,作壁上观。
周枳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挤到了前面,当然也收获了不少的谩骂声,其中指着她鼻子骂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寻死啊,这么多人还挤什么?”
“没瞧见老子在前面站着,还往前挤?”
“啧,别蹭脏了老娘的衣裳,别挤了!”
……
所以说,若不是非常时刻,周枳也不爱凑这种热闹。搞得别人怨声载道不说,还搅和的自己心情也大为不爽利。
而顾寒笙挤进来的时候,也是收到了不少的谩骂声。不过与周枳不同的是,顾寒笙收到的谩骂声啊,全是来自于男的。
周枳就站在他身边,可没有听到丝毫女声响起。
周枳心里估摸着,光是冲着顾寒笙这副皮囊,那些女的,估计巴不得与顾寒笙贴的更紧密吧!
这大概就是现实……颜值即正义,不仅仅是现代才有的,一直都存在了啊!
好不容易挤到了前三排,周枳微微踮起脚尖,就能看到前面的情况。
撞上大山的那匹马,现在也被带到了堂前,用了好几根的缰绳绑着。那匹马似乎也不知道它做错了什么,甚是无辜的低垂着脑袋,一脸无害的模样。
而现在,堂前正跪着一男一女。
那男的,周枳不认识,应该是没见过。
而他身边的那个女的,周枳却觉得有几分眼熟,之前应该有见过。只是人来人往的,周枳也记不清此人的身份,更是在何种情况下见到的她。
县令惊堂木一拍,扬声说道:“犯人刘永清、王菊,现在将你们的罪状如实禀告,本大人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给你们减轻罪行。”
跪着的一男一女直呼道:“大人,我们冤枉啊!此事当真与我们无关!”
悲天呛地的,那模样看着,活脱脱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县令又一拍惊堂木,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事已至此,你们还妄想欺瞒本大人?若你们还是不老老实实说出真相,那大本人也就只能让你们心服口服!”
“大人,还请你明察,我们当真是被冤枉的啊!”
县令扬声说道:“来人,带证人上堂。”
不一会儿,证人就被两侍卫左右夹击的带了上来。
“草民参见大人。”
县令居高临下的问道:“来者何人?这两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被带上来的证人,勤勤恳恳的磕了个头,而后就开始说道:“大人,草民是西郊草堂的,以卖草药为生。前日,就是两人来草民的草堂,买了一包牲畜吃了能兴奋的药。直到今天发生了这事儿,草民才知晓这两人当初买药的目的。”
“若是早知道这两人藏着这样的坏心思,说什么当日草民都不会卖药于他们的呀!”也是说的情深意切,听他这话的意思,俨然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
县令扬了扬眉毛,眯着眼睛看向那一男一女,“事到如今,还不乖乖认罪?”
那两人也是一口咬定,此事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