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周枳还是没有与顾寒笙想到一块儿处,也着实猜不透他口中的好方法是什么……
偏生顾寒笙这个时候还卖上了关子,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周枳等不及,抬手上前去戳了戳顾寒笙的胳膊。
温志安也是耐不住性子的主儿,朝着顾寒笙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寒笙你这家伙还这般不厚道,竟然还拿捏着我们的心思,还不与我们讲讲你有什么好法子!”
蔡贺刚好从外面进来,刚止住胃里的翻滚,现在脸上也是一脸的苦涩。听到温志安的话,也好奇的问道:“这事是有眉目了吗?”
温志安招了招手,像是找到了同盟一般,苦着一张脸向他抱怨道:“蔡贺你来的正好,刚刚小嫂子精准推测,这是咱们镇上西边的那条河出了问题!只要咱们不沾那地儿的水,就能重新恢复健康了!”
“是吗?”蔡贺那张脸依旧是宠辱不惊。
“可不是,现在正在琢磨着怎么将歹人抓到呢,只是偏生寒笙这个家伙还卖起了关子!”
顾寒笙挑了挑眉,云淡风轻的说道:“方法简单的很,怪只怪你们太笨!”
“……”
被贴上“笨”标签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将手中的地瓜全数吃尽了,顾寒笙这才拍拍手说道:“西边河水有问题,东边河水喝了后健康无虞,只需将此事宣扬出去,我们在东边的河岸守着即可。”
顾寒笙说的法子的确不错,简单,起效又快。说不定很快,就能将那歹人抓住了。
将事情宣扬出去,那作恶的人自然也会知晓。本就是想要“报复”这个镇上的人,又岂会如愿让他们轻易好转?
恐怕,等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作恶的人只会主动的浮出水面,到时候抓到个“人赃俱获”!
周枳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于顾寒笙这招“守株待兔”甚是理解。
周枳说道:“既然如此,将这事宣扬出去的事儿,就靠你了!”
在周枳的认知中,顾寒笙一向是这种造谣的好手。
“靠我?”顾寒笙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事啊,得靠你!想必过不了多久,县令就会主动上仁汇堂寻你了,到时候还得靠你转告于他此事,借他的口宣扬出去!”
“你怎么确定县令他一定回来?”周枳不解。
顾寒笙却没有在此之上多做解释,只是对着她勾了勾嘴角。
而等到周枳重新回了仁汇堂,才终于知道顾寒笙这厮的推测不错,县令果真是来仁汇堂找她了!
也不知道县令在这已经等了多久了,反正周枳到的时候,县令正坐在上座,安安静静的品着沏好的茶。管事就站在他的身后。
周枳还记得,早上那管事走的时候宛若一条丧家之犬般,整个人恹恹的。只是现在跟这县令,这管事的精神头却是高涨了不知一星半点儿。
现在高昂着他的脑袋,就用他的鼻孔示人,这般狐假虎威之状,让人看着当真是厌恶极了。
看到周枳进门,县令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站了起来。县令身上也不知藏了多少膘,这般一站起来,也甚是有威严感。
县令双手背在身后,此刻也是趾高气昂的走到周枳的面前。
“周枳,你这吃一顿饭,倒是叫县令大人好等啊!”县令还未发话,倒是在他身后的管事率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