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婆子的眼睛似是黏在她镯子上了一般,摘都难以摘下来,周友巧下意识的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镯子。
这也相当于她的“命根子”了,若是将这镯子出了,周友巧可就没有什么资本了……
想到这,周友巧说道:“娘,这毕竟是县令给的,要拿着这个典当了,被县令知晓了不大好吧!若是……”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孟婆子打断了。
孟婆子一扬手,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开口反驳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横竖咱们还在京城,县令知道个屁!再说了,你何必跟他说是典当了,到时候就说被人捋了去,不就成了?”
“但凡你这个孩子有点心,凡事想着点你老娘,也不至于为了个镯子还左右难抉!”
……
先前孟婆子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这会儿却是开始咄咄逼人数落起周友巧来了。
周友巧还是捂着她的镯子,敛着眉眼思索了一阵,这才心生一计。
周友巧说道:“娘,要不这样吧!明儿个咱们先去打听打听周杏与周枳的下落,若是能够打听到、成功找到他们,咱们便也不用愁着没钱了!”
停顿了片刻,周友巧这才继续说道:“如若明儿个还是没有她们的下落,咱们再去将这镯子典当了也不迟。”
横竖,这对于孟婆子而言都没有任何的损失。
将周友巧的话来回嚼了两遍,孟婆子便也没有强硬的逼迫她。
孟婆子点点头,说道:“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周友巧点点头。
见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态度,孟婆子这才放心下来。
吃了半个粗面馍馍后,孟婆子又重新躺了回去。
一觉到天亮,孟婆子是睡的很沉,只是对于周友巧来说,却是煎熬的很。周友巧一晚上都在想着,怎么找到周杏与周枳,怎么护住她的镯子。
在周友巧看来,找到两个丫头不过是吹灰之力,但饶是如此,还是扰的她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周友巧便扯着孟婆子起了。
而现在黄夷山上,周枳与周杏也醒了。
昨儿个,周枳也收到了温志安捎来的消息,知晓了孟婆子与周友巧两人已经到了京城。
按照周友巧的性子,估摸着今天就会打听起有关她与周杏的下落。
所以,为了应付她们,周枳才特意起了个早,特意赶在周杏下山之前起来。
周枳敲响了周杏的房门,也没有多说什么,直奔主题道:“大姐,我收到温志安捎来的消息,奶跟小姑母现在已经到了京城,估摸着很快便能打听到我们的下落。”
“这么快吗?”周杏原本的心情还算不错,一听周枳的话,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周枳点点头,将实情说了出来,“是啊,她们只肖去打听有关药神的事儿,便能知晓我们在何处了。”
周杏也是急了,“那、那我们可怎么办?会不会直接让你我收拾东西,跟着她们会骊山村?”
周枳说道:“按照她们能做的程度,也差不多了。”
大抵就是要钱、逼人,指不定再敲诈一番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