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这次给我好心提醒的份上,我想跟你说一下我不注资左氏的理由。”左倾走在我身侧,侧目低头看我。
我斜他一眼,“不注资就不注资,左总,我没兴趣听你的理由。”
现在又不是在左氏,而且,我想请求的事已经被无情拍死了,以前跟他也没什么交情,所以,也谈不上必须得强颜欢笑给他好脸色。
我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往酒店方向走,左倾往前大跨一步,伸出手挡在我面前,“苏总,我觉得我的理由,你会想听听。”
“既然左总这么质疑想将您的缘由跟我说,那您就说吧,麻烦您简言洁语,因为事情没办成,我还得早点回家。”我提提唇,漾笑。
闻言,左倾冲我笑了下,指了指路边的咖啡屋,“刚才苏总请我吃了面条,现在我尽地主之谊,请苏总喝咖啡如何?”
喝呗,不喝白不喝,要不然也是白白损失了的面钱。
我抬头看了下咖啡屋的名字‘故里’,还挺文艺的一个名,迈步。
一般人进咖啡屋,都会首先选择靠近窗户的位置,或者是靠近角落的位置,但是左倾不是,而是选择了一排在中间的位置,如同一个城市里的闹市区。
我觉得有趣,挑了挑眉,走过去坐下。
两杯咖啡,对于想谈话的人,已经足以谈很多。
我浅抿咖啡,没多少耐心,伸出手指轻敲桌面,“左总,您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说您不能注资霍氏的缘由了?”
“霍都。”左倾应话,过分白清秀的手拿起面前的咖啡杯,送到薄唇前。
我微愣神,“霍都?”
“对,霍都。”左倾笑着重复。
左倾跟霍都的关系,是同学,但是这层同学关系,并不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而是从高中到大学的同舍友关系,据左倾说,两人在那个时候关系好到共穿一条裤子。
“是霍都不让你注资霍氏?”我发问。
左倾摇摇头,“这种话,还需要他说吗?我是他朋友,他因为霍氏的事情入狱了,你觉得我会在这个时候注资霍氏吗?苏总,你也有朋友,换成你,你会吗?”
当然不会!
我没回话,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一个片段。
——当初,霍都是因为工程款欠缺,没有人注资,才会铤而走险去挪用公款,然后被抓。
凭他跟左倾的关系,完全可以向左倾求助,为什么非得冒险挪用公款?
我想着,心突然一紧。
难道说,霍都是故意的?故意挪用公款,故意被抓?
这些想法在脑海里冲击,如同惊涛骇浪,有些骇人听闻,但又隐隐有个声音在脑海里跟我说:这就是真相!
从咖啡屋出来,左倾冲我挥手,我莞尔,走到路边打车。
回到酒店,我趴在床上把刚才左倾的话跟童萧说了一遍。
果真童萧跟我的想法一样,“听你这么说,那霍都是故意自己陷害自己?”
“其实也不是,我觉得他更像是将计就计,他知道霍衍在算计他,所以将计就计,自己设计了挪用公款。”我回答,长舒气。
“但是霍都为什么要那样做?疯了不成?”童萧好奇。
“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个答案,怕是只有霍都自己知道。”我嗤笑,在床上翻了个身子,“你说左倾为什么要跟我说这番话。”
“有病呗,跟他那个妹妹一样,兄妹两人都不正常。”童萧抿唇,讥笑。
我应和着笑了下,再次转身趴下,想:或者,依着他跟霍都的情谊,他是想告诉我,霍都完全没有必要去挪用公款,想让我替霍都翻案。
人心啊!真复杂!
而且越是聪明的人,人心越是复杂!
你说,你想说霍不可能挪用公款,你就直接说呗,又是跟着我混面吃,又是请我喝咖啡的,这不是浪费时间又浪费钱吗?最主要的是,因为他的突然插手,我连中意的鼻烟壶都没买上。
第二天清晨,我跟童萧买机票回白城。
下飞机,先抵达公司,进门,前台小姑娘冲着我甜甜的笑,“苏总,您买这么多鼻烟壶做什么?快递说是易碎品,让帮您验货签收,我就帮您打开了。”
“鼻烟壶?”我挑眉,上前,唇角上扬。
——三十个,不同彩绘。喜欢离婚后我成了首富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离婚后我成了首富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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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