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孙女知错了。”宇文诗婳只能顺从自家祖母的心思,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若今天自己说出悖逆自家祖母的话,那么从今以后她都别想出这宇文府的大门了。
“知道了就好,回去休息吧!”
“孙女告退。”
老夫人看着自己从小宠着的孙女一脸难过的出去,心里说不疼是不可能的,可有些时候这心真的不能软了不然就是在害对方。
“你们也下去吧!老身累了。”宇文老夫人无力的挥了挥手打发了儿子和儿媳妇。
就这样安国公夫人林氏出了老夫人的院子之后,对安国公抱怨道:“母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说诗婳,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会喜欢优秀的太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况且如今太子又没有太子妃,咱们家诗婳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怎么就当不得太子妃了,我看母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安国公同样也不理解自家母亲今日的所作所为,其实在他看了自家女儿喜欢太子也不算是一件坏事,若女儿真的能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日后就是一国之母,这样对安国府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可偏偏母亲就是不同意,安国公虽然没有出口赞同自家妻子的话,反而听完妻子的话之后,还一脸所思。
“闭嘴,母亲也是你能议论的。”安国公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一点脑子都没有,人还在母亲院子外呢,就敢议论自家母亲了。
安国公夫人被安国公呵斥了一声,这才愤愤不平的闭上了嘴。
安国公夫妻俩走之后,老夫人一脸落寞的对着自己身旁跟了自己几十年的陪嫁丫鬟,如今也成为了嬷嬷的王氏道:“我的一番苦口婆心或许在他们夫妻俩眼里不过是莫名其妙,他们反倒会觉得是我老婆子目光短浅。”
王嬷嬷只是安安静静听着老夫人的话,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因为在她看来主子就是主子,老夫人可以嫌弃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好,但作为一个下人她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去评价主子们。
“老夫人且宽宽心,大少爷昨天可说了,二爷和公主快回府了,您得高高兴兴的,二爷和公主去禹州这一去都三年了,这次听大少爷说二爷要留在京中了,日后二爷就可以在老夫人和老国公膝下孝敬二老了。”
王嬷嬷口中的二爷正是老夫人的次子,娶了当今陛下的亲妹妹,当今的永嘉长公主,三年前永嘉长公主因着驸马去禹州上任,所以她便也跟了去,这一去都三年了。
而王嬷嬷口中的大少爷便是永嘉公主夫妻俩的长子,也就是倾凤殿九华阁的阁主宇文哲瀚。
若说老夫人最疼的就是宇文哲瀚这个长孙了,而且宇文哲瀚的夫妻也是老夫人最疼的儿子。
说起次子老夫人果然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诗雅那丫头多高了,三年没见了,我还挺想那丫头,哲臣还回来过一次,诗雅看可是三年了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诗雅便是宇文哲瀚的亲妹妹,永嘉公主和驸马的唯一的女儿,今年也不过十岁左右,她是永嘉长公主老蚌怀珠生的女儿,因着驸马去禹州上任的时候女儿年龄还小,夫妻俩便将女儿一同带去了,而哲臣便是宇文哲瀚的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