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急忙低下头去看。果真如此。然后,他急急忙忙把裤链拉上,顿时感觉到有点羞愧难当。不过秦酒多说,阿尔伯特也知道秦酒想说些什么。毕竟秦酒的分析这么强,应该知道他偷懒的行为了。
秦酒则补了一句。“偷吃要懂得灭迹。”
原来昨天,阿尔伯特并没有按照工作要求去寻找占卜婆婆的线索,而是借机寻欢去了,并与两个美女激烈的成长了一番。他原以为秦酒不会知道,没想到现在去暴露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尴尬。
秦酒知道他难堪了,便蹲下,用一个镊子夹了一戳猫屎。
阿尔伯特见状,生气地说:“吃猫屎去吧,看看它是什么味道!”
只见,秦酒把那一戳猫屎放入到一个奇怪的瓶子里。而那个奇怪的瓶子不是别的,正是密迹之壶。
同样的,阿尔伯特也有一个神壶,名为缓慢之壶。
“你可要小心啰。”秦酒盖上瓶子后,提醒道。
忽然,一个烧毁的房梁便掉了下来,往阿尔伯特的头上落去。只见,房梁越临近阿尔伯特,它的速度就越缓慢。待阿尔伯特完全站起身时,房梁都未能接触到他。
这也是秦酒第一次见识到他的魂兽与壶之能力。
阿尔伯特不耐烦地说:“是不是该走了?”
秦酒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那么,我们就赶快去追吧。我可不想让这个鬼任务缠身。最好今天能够搞定。”
“恐怕情况不能如你所愿了。”
“为什么?不是个老太婆嘛!能跑多远!你骑上你那条水龙,不是分分钟就追上了么?这有多难的。”
“你别这么激动。”
“我只是觉得你们对一个女人,还是个老太婆,如此大动干戈,不觉得羞耻吗?”
“你有点英雄主义了。我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别的我们不谈。”
“反正我是不会对这样弱小的女人动手。”
“随你。不过...”秦酒说,“算了,反正今天是无法去追击。”
“为什么?”阿尔伯特追问。
“因为灾厄在分离。”说着,秦酒便拿出他那个旋转的金色吊坠。而这个金色吊坠是他从罗兰手中抢来的。它的原本主人正是现在追击的占卜婆婆。只见,秦酒轻轻一拨,中间的拨片便快速旋转起来,最后停在一个“大凶”上。接着,秦酒叹了一口气。“显示为大凶。看来,今天没办法追。”
“难道追击有危险?”
“没错。”说完,秦酒便收起那个黄金吊坠。
“能有什么危险?”
秦酒解释。“危险不在于她们本身的力量。”
“那还怕什么?”
“在于她们的运气。”
“运气?”
“没错。一个人的厄运到达顶点时,接近她们的人同样也会遭遇的厄运。”
“还有这种事?”
“没错。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们倒起霉运来,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地去靠近她们。”
“刚才听你一顿分析,还以为你是个理性的人,没想到你还有点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