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收藏家需要的是雄厚财力构成的底气。朱翠啊,我了解你,但是如果说你想替师父出气,我只能说来日方长。”
我从来没见过师父神情这么痛苦,五官都揉在了一起,她的每个字仿佛都是从苦胆里挤出来的,这让我不禁怀疑……当初师父不会就是在财力上输给了人家吧?
但我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单是财力的话,师父决不会这么啰嗦(或者说精确点,是她怂了),毕竟我已经入行六年了,而且我做事稳重,师父没道理对我没信心。
“是,师父,我会努力达到你所期待的标准。到了那一天,就是我尽孝道为您老人家弥补遗憾的时候。”
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在心里,已经决定了要去找那个我素未谋面的陌生前辈,和他一决高下!
还是那句话,我是师父的徒弟,这是我该做的。
把一个原本快乐地生活着的女子弄到今天这么凄惨的境地,对方多少该付些责任。
很久以后我才发现,真相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师父是真怂了。不单是师父,我发现对手是那样一个人时(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我也心生畏惧。
师父不愿跟我提及过去,是她认怂了;而其他前辈们不愿告诉我曾经发生在师父和她的对手身上的事情,是他们在保护我,不愿我受到伤害。
然而,要面对的就必须要面对。
或许,这是老天爷在冥冥中赋予我的使命吧。
“什么,你想跟我学?”
我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赵凯德了。等我找到他,并提出想跟他学习打高尔夫、斯洛克和保龄球时,他惊讶到嘴张成了大大的o型,正在擦拭的高尔夫球杆也放下了。
不过对我带给他的他喜欢的陈年威士忌还是行了个简短的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