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30%归主办方,10%给被狩猎至死的那位。”
一口气说完以后,陈莎莎开始补妆,她看也不看董文武。
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凝视着这样的陈莎莎,原来贫富悬殊差距和自己是这样巨大的陈莎莎,董文武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之前你说你去新加坡旅游要花费100多万欧元,你不会就是准备去玩这个吧?”董文武说。
“差不多。”陈莎莎说。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董文武说。
“我要先去新加坡一趟,赚一笔钱,这样才能继续有得玩……。”
直到下午五点朱红才回家。
这次,董文武是真正上钩了。
――“你说得对,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莎莎,我跟你干。”
――“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最富有的人,这才是最聪明的人。不过老董,你这可不是为我干,是为我们未来干,为我们的夏威夷婚礼筹备资金,明白吗?”
在分别时,名叫陈莎莎的女人把套在董文武脖子上的绳索再度又收紧。
在一个月以前,董文武是众人眼中羡慕的对象――文化局局长的少公子,市工商局副局长的乘龙快婿。开的是奔驰(这个必须得低调),穿的是意大利定制西装,戴的是大颗绿松石,玩的是上万元的狮子头。
而现在,他只是一个叫陈莎莎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他为她折服,受她诱惑,但男人的自尊也令他不爽,他一心要展现出自己的魄力使自己站在和她一样的位置上,然后得到她。
而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是个陷阱。
虚荣心使人进步,但也同样能使人膨胀,然后堕落。
对于这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我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