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走向床榻,看着床榻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的女子,皱了皱眉,到底是什么样的烈酒,鹿府的醒酒汤都不管用?
“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他坐到床边,宠溺的看着她,大手抚上她发烫的脸颊。
路星心感到他的抚摸,轻轻抓着他的手,呢喃说道:“被子,被子呢?”
他嘴角擒着笑,躺到她身侧,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这是你要的被子吗?”
路星心鼻翼充斥着浓郁的桂花香,贴近那个宽阔结实的胸膛,在他胸口蹭了蹭,抬手搭在他腰上,“对了,脆脆,就是这床被子。”
鹿夜离被她蹭得心猿意马,脸上的红晕不比她少,转眸看了一眼外面,虽然莺莺脆脆都被他赶了出去,可这大白天的。
以后定然不能让她白日饮酒,太折磨人了。
路星心使劲扯着他的衣裳,仿佛真把他当被子要往身上盖,他握着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眸中极尽隐忍,有些奈不住时,他不得不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到她身上,随即翻身下床,将莺莺脆脆唤了进来。
“用醒神水给夫人沐浴。”
说完,转身出去又吩咐初夏给他备水沐浴,特意强调备凉水。
初夏皱了皱眉,难道二爷也饮酒了?可他看起来毫无醉意。
……
苏予辰回来时,鹿若雪在门口相迎,他瞧着轮椅上的女子,俊颜浮笑,快步跑了过去。
“灵儿,外面天凉,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说罢,他主动帮鹿若雪推起轮椅,因为他实在不想看那张贴着别人面皮的脸。
鹿若雪回望他一眼,莞尔笑道:“听说你与阿心姑娘在外饮酒,我见她醉得不省人事,担心你也醉了正想出去寻你。”
“你知我一向有分寸,适可而止,怎会醉酒?”
他爽朗笑了下,将轮椅转入回廊,直奔他们的那间院子。
鹿若雪嘴角微微抽动,他倒答得顺口,竟一点不为他们二人偷偷出府的事辩解。
“我记得早上你与阿心姑娘在房里练功,怎地又突然出去饮酒?”
“哦,阿心见我武脉堵塞不通,临时想到用烈酒为我活血通脉,我们想尽快试试这个方法,走得急就未与你们说。”
苏予辰说得一脸坦然,仿佛事实如此。
“阿心姑娘倒是为你费心了,不过府中的酒不行吗?为何要去外面?”
鹿若雪双手交叠在腿上,脸色平静,淡然扫过院中经过的下人,府中没有一人知晓他们出门,真有这么急?
“不行,醉仙楼出了一款照烈酒,听闻一碗醉倒十个汉,阿心说那样的烈酒才有效。”
“哦?难怪她醉得如此厉害,可是你没喝吗?”
她转眸看着苏予辰,唇边带笑,心中暗疑给他活血通脉,阿心为何醉倒,他却清醒如常?
“她要传功于我,我们心脉应互通才行,所以她也饮了一些,奈何女子体弱,受不得烈酒,我见她饮醉,自然不敢多喝。”
苏予辰将她推入房间,抬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因我受累,我也过意不去,你在房中休息,我去去看看她,晚上一定陪你用膳。”
说完,不顾鹿若雪的呼喊,转身离去。
鹿若雪眸色微敛,午膳变晚膳,也不知他这次是否能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