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泽抬手制止了他,英眉微挑,轻快的跨过毒酒,坐到了大堂的首位,看着中间头发散乱的宫女,不紧不慢的问了句:“臻妃,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皇上,凤华宫向来冷清,我这和几个宫女闹着玩呢。”
“什么时候你连毒酒也玩上了?”李云泽指着地上流淌着毒酒说道。
“这……这……”
臻妃眼神闪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朕就找个人替你说。”
话毕,李云泽玉扇展开,扇了几下风后,便指了指地上跪着的陈安宁。
“你来告诉朕刚刚在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禀皇上,奴婢不敢说。”
“大胆奴才,皇上让你说,有什么不敢说的?”陈福闻言,当场就斥责了一句。
“皇上,若一定要奴婢说,请先恕我无罪。”陈安宁注重补充了一句。
李云泽手上的动作变缓,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沉声道:“朕恕你无罪”。
一旁的臻妃抢一步说道:“皇上,这宫女长得就一狐媚样,说话更是信口开河,您可千万别听她的。”
“哦?”李云泽闻言,更加有了兴致:“朕还没见过狐媚样的,来,抬起头给朕瞧瞧。”
陈安宁没等臻妃继续开口,便一下抬起头,迅速的说道:“回禀皇上,地上的毒酒是臻妃为我准备的,她想毒杀于我。”
“荒唐!”李云泽重重的拍了下扶手,当场怒斥道:“臻妃好歹也是凤华宫之主,她有什么理由要毒杀你一个小小的宫女。”
陈安宁不卑不亢的答道:“回皇上,我原本就在冷宫做事,如若没有臻妃娘娘的吩咐,又岂会到凤华宫来,至于毒杀我的证据,您刚刚也见的一清二楚了。”
陈福在瞧见陈安宁长相时,思量了片刻,便俯身低语道:“皇上,这宫女不就是在冷宫你刚提拔上来的嘛。”
李云泽压低了眉头,在审视了陈安宁片刻后,也很快回忆了起来。
闭了闭眼,李云泽沉闷道:“臻妃,可有此事?”
“皇上,这……这个……”
臻妃一时间也乱了分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搪塞过去了。
“皇上,能否容我继续说?”
“你给我闭嘴!”臻妃咬着牙根,恶狠狠的冲着陈安宁低吼了一句。
“臻妃,你好大的胆,朕还没开口,你就敢让她闭嘴?”李云泽面沉如水,当场呵斥了一句。
“皇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云泽懒得听臻妃的狡辩,大手一挥,继续说道:“你给朕继续讲,我倒要听听看,臻妃为何要杀你一个执掌冷宫的小宫女。”
“皇上,在您走后不久,我就例行给冷宫的各位主子送饭,可后来,臻妃的贴身宫女却嚣张跋扈的冲进冷宫,欺凌魏太妃,被我阻挠后,臻妃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传唤奴才到凤华宫,欲赐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