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陷害呗。”云清耸耸肩说。
她的样子不像十分在意此事,但明达还是小心地不再询问此事,转而说道:“这么久不见你,听闻你一直不见外人,你如今又避开护卫想要外逃,可是因为陛下私下囚禁了你?”
“说囚禁倒是难听了些,不过是不许我四下乱跑罢了。”
“……陛下年幼时先帝因为我,对他有很多不公之处,导致他的性格多少有一些极端,他虽然看似偏激,但心里还是有情义在的,希望你不要太过责怪他。”
云清没有预想到明达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讶地看向明达。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明达不自在地摸了摸袖口。
“我只是在想,宁王殿下是真正正直温和的君子,对人对事都能看得很明白。”
明达摇摇头:“只是有些事情胡乱发一些感慨而已。有时候自己有的东西,才能轻飘飘地去谴责旁人,就如同我们都在说陛下残忍弑杀,其实我们没有一个人真正经历过陛下所经历过的童年,所以根本无从批判。”
“殿下说的有道理。”云清想起傅明礼自出生起就注定无法根治的心疾,感受颇深地点点头。“光芒之下或有隐痛,有时候陛下的痛苦,是我们无法感同身受的。”
“你看起来对陛下很了解的样子。”明达若有所思地道。
云清只笑笑,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殿下让车夫在前面那家绸缎庄停下就好。”
“你不随我回宁王府坐一坐吗?”
云清:“不知惠然可回到宁王府了?”
“已经回来了。”明达想起惠然回府时说的那些话,再对上云清的眼眸时就越发觉得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