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些什么?”符安皱眉道。
“别装了,我既然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我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不是你装傻就能躲得过去的。”
符安视线紧迫地压着她,缄口不语。
“符太医,我不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会将此事告予他人知晓,我只想和你做一笔交易,你来帮我,我圆你心中不平,仅此而已。”
“你圆我的不平?”符安挑明嗤声:“我在宫中部署多年都没有办到的事,你拿什么圆?”
“不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办不到?”云清微笑着放下帷幔:“我的时间不多,你帮我骗过傅明礼,我帮你得偿所愿,下次见面时我要得到你的答案。”
符安疑虑重重地出了帐,傅明礼见他出来立刻迎上来:“怎么样?”
“我用的方子和上次的并没有太大差别,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药方上。”符安趴在担架上,仰头瞥向傅明礼慢声道。
“那是哪里的问题?”傅明礼神色不善道:“还是说你医术不精,根本治不好她的病?”
“陛下要是觉得符某医术不精,大可以找其他太医看看。”
傅明礼最不吃这一套,当即就甩袖怒道:“符安,你莫不是以为普天之下除了你,朕就当真找不出第二个医术高明的医者了?”
符安作出惶恐之态,忙拱手告罪:“微臣万不敢有这种念头,陛下是天下之主,想要什么得不到最好的?只是不论是太医还是美人,都得找适合的不是?”
“你言外似有未完之意?”
符安笑道:“云清的病不在身而在心,她心里有事,镇日压在心头难免郁郁成疾,所以久病难医。”符安朝身后的太医摆了摆手:“走了走了,咱们快给陛下挪个位置,好让他寻个新的能力出众的太医来给女尚书看病。”
抬着他的二人自然不敢动,为首的张太医还斗胆上前两步:“陛下,疑难杂症这方面符太医的造诣远胜于太医院其他太医,京中医者也无出其右。哪怕是为了女尚书的身体,也请您三思啊。”
傅明礼心中又何尝不知符安的本事,只是此人虽然医术高明,为人却过于傲慢无状,他总想着给对方些教训。
“朕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五日之内,云清的风寒和红疹要是没有起色,朕就砍了你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