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拷打,你该在身上多弄几处伤的。”她道:“就这么一道伤口,可信度实在不高。”
如花瞠目,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永韵听到云清的话,握着茶壶把手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殿下。”
“当初既然怀着目的接近我,那么在回国途中为了救我宁可舍去半身鲜血的你,想来也不单纯。”云清平静地道:“对自己这样狠的一个人,怎么会对我那样坦荡忠心呢?”
如花颓下身子,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半晌没发出声音。
云清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告诫如花:“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些,你对自己狠却又不够狠,如果你今日在自己身上多弄出几道伤来,我大约都要信了。”
如花低着头,想到对方三言两语就看透自己的算计,脸上发热。
“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帮着承亲王一党?“
如花呐呐不成语。
云清知他不打算和自己说实话,是以并未深问,换了一个问题:“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帮的人究竟是承亲王,还是陛下?”
如花迟疑了一下,说:“我只接触过承亲王府的管家,旁的就不清楚了。”
他能说这个已算难得,云清颔首,朝门口的宫女抬了抬下巴:“送这位公子出去。”
长乐宫的宫女都是云清的心腹,对如花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很是瞧不上,送客的态度亦是平平。
“前方大路右转就是出宫的路了,前方大路宽敞,如花公子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