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玥之人了安远侯和承亲王的罪行,所以安远侯现今正被人看押在侯府正院,非皇命不得出。
云清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安远侯的信,然后将信纸递给擎云,“你们觉得,安远侯送信过来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会不会在此事背后,还有另外一个陷阱在等着我?”
“都不好说。”擎云摇头道:“安远侯素有贤名,在承亲王谋害殿下的风声传出去之前,他都是朝中人人称颂的朝中股肱,先帝在世时朝中多少次风波,安远侯始终能够独善其身,其心机智谋可见一斑。”
“想见我?”云清笑了一声:“若是我去见他,暗地里有人将我和他见面的事情传出去,那岂不是更坐实了我威胁常玥作伪证的嫌疑了吗?”
“安远侯未尝没想到这一点。”擎云点了点信末尾的最后一行字:“殿下若不信他,可以拍身边高手代为传话。”
“万一那里埋伏了众多高手,你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沈成似还在大理寺待审,他不在,没有人能制得住我。”擎云语气平淡地道:“殿下可以放心。”
云清闭上眼睛,沉思须臾方道:“既然这样,那你去代我去一趟安远侯府,听一听安远侯是个什么说辞吧。”
擎云领命离去。
永菱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药碗,“殿下,虽然您的胃疾有些日子没有发作了,但在彻底痊愈之前,药汤子还是不能断。”
云清听话地接过药碗一口喝下去,笑了一下问:“御书房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安阳丞相派人来说,陛下在众臣面前提起了恢复如花公子皇子身份一事,大多官员都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