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急死了。”郑父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很是愤愤不平:“那个小姑娘到底长啥样啊?就我一个不知道吗?”
刘姐继续面不改色地补充:“是的,我们都见过了,的确就剩您一个。”
她不说还好,越说越气,郑父生了好一会气,气场极低,面色也黑了,整个人都严肃冷酷的很,但苦于...
这屋内没人,没人欣赏,也没人惧怕他倾情献上的“愤怒”。
他只得又自己起身,凑到门边,很八卦的问:“哎,刘姐,在吗?”
刘姐已带着水壶走得远些了,整个人都陶醉在绿植的海洋里,对于郑父把她从海洋中唤醒,其实是很不耐的。
但听见了也不能装没听见,便冷冷淡淡的回道:“嗯,怎么了?”
“那个小姑娘长什么样,个人情况怎么样啊?”郑父只是不如妻子激动,不如父亲沉稳,但他对儿子的心也是一样的,对他的情况也是很关心的。
刘姐继续为那株“柑橘树”浇水,头也不抬地回:“挺好。”
“怎么个挺好。”郑父很迷糊啊。
“就是挺好,长得好,个人情况也很好,加起来就不就是挺好嘛。”
“那是怎么个好法啊?”挺好这个词不就等于随便吗?有啥用,太概括了,他是想知道所有众人知道的事,跟他们拥有一样的知情权了。
但可惜,这回连“挺好”也没得了,刘姐抱着水壶与抹布已走到二楼去了,理也不理他了。
“喂。”
“刘姐?”
“有没有人啊?”
“这儿媳妇还没进门呢,我的地位就又低了吗?”